被欺负狠了,她不过软软叫着白伊来名字,索要拥抱和亲吻。白伊来都快要陷落在这个好欺负的阿远的甜蜜乡里。
私心承认,白伊来很喜欢这样的安斯远。
天色泛白,床上充斥旖旎暧昧的气氛,两个人交叠在一块,安静地休息,细细回味晚间的余韵。
“以后不准凶我。”安斯远发狠,眼周绯红,哭得惨烈,全是白伊来的杰作。
白伊来一怔,这才理解安斯远逆来顺受的原因。
原来是怕她生气啊。
“好好。”白伊来哭笑不得,吻着安斯远的额头,抬手圈紧了她,“我舍不得。”
……
一夜未眠,待到安斯远睡醒,屋内昏暗,房间的窗帘紧闭。她下意识想要翻身探寻手机,与身旁温暖的身躯撞了个满怀。
“醒了?”那人温润的声音传来,白伊来眼睛弯成半月牙儿,揽住安斯远的锁骨,“才下午三点,你可以继续睡一会儿。”
安斯远神色平淡,轻柔地捉开那人的手,坐起身子,回她,“不了。”
转头,地板上一片狼藉,衣服和一些用品参次不齐,还有用完的指1套。
稍微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身体,立马能回忆起昨晚的激战是多么惨烈。
昨晚的画面闪现,安斯远莹白的耳尖顷刻泛红,她自然是清楚记得自己哭得梨花带雨被白伊来狠狠“惩罚”的内容。
安斯远习惯隐藏自己的担忧,因此在白伊来解构她的伪装时,她感到心慌,渐渐的,心安大于所惧怕的一切。
她总把白伊来护在自己的壁垒中,可是转念一想,或许白伊来的力量早就超过她的预期。
如此过度的保护,不让白伊来去面对,和白伊来的父母有什么区别。
肩头倏尔一沉,滚热的鼻息打在安斯远耳边,她脸色羞红,身体不由一颤。那人声音低哑,听不出是调情还是质问,“昨晚的话还记得吧?”
不知为何,白伊来的所作所为都变得游刃有余,挑逗安斯远已是手到擒来。
“记得。”安斯远闷声答。
“记得多少?”
“全部。”
“以后,不要所有事情都想着自己解决。”白伊来笑了笑,奖励似的亲亲她,觉得不尽兴,遂咬着安斯远耳朵,放下狠话,“不然我以后还是会凶你。”
安斯远猛地一哆嗦,无数话语堆积在喉咙里发不出声,仿佛有种被白伊来看穿所有秘密的羞耻感,结合昨晚的场面,顿觉无地自容。
良久,安斯远没敢看她,木讷回复:“好。”
白伊来闻言心情颇好,黏糊糊地抱着安斯远后颈吮1弄,好似要把面前人再生吃一次。
主要是她发现自己并不是独自陷入情感的不安全感中,甚至安斯远比她更担心,这极大程度上弥补了之前所有不安,甚至于激发白伊来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