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黑气消散后,陈澈一掌拍碎了于庆的头颅。
确定这家伙已经死得不能再死后,他将于庆的尸体翻了过来,从其内甲后心位置取出了一根黑色倒刺,放进了他自己的内甲里。
然后他才站起了身,朝着王敬明走去。
“老师,多亏了有这棋子……不然我还真不一定能打死这家伙。”
陈澈一边说一边将白色棋子递给了老师。
那白色棋子极为奇特,被他按在于庆眉心伤口的位置后,竟然没沾染上丝毫鲜血,依旧纯白无暇。
王敬明见此摆了摆手。
“这东西送你了。”
“这……”
陈澈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我老师的遗物,他是比我厉害得多的大儒。
有这东西在,除了那些最顶尖的邪祟,其他邪祟应该伤不到你了。
这东西……是无价之宝,你切记收好,不要随便赠予他人。”
说罢王敬明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陈澈见此赶紧搀扶住了他,然后将他背在了背上。
“老师,我带你去外城,等到了外城,你就不用再释放这么多浩然正气了。”
陈澈一边说一边背着王敬明快步朝着远处的大白马走去。
“呵……没事,我还撑得住。
倒是你,真的不该回来的。”
王敬明喃喃说道。
“老师,虽然过程凶险了些,但结果总归是好的。
所以还说这些做什么呢?”
陈澈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笑着说道。
“你不是一直说……你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吗?
你回来……这可和你的说法相悖。”
王敬明有些虚弱道。
陈澈轻笑了一声。
“我练武不仅是为了自己安稳,更为了能让身边之人安稳。
老师您对我有恩,若是我对你不管不顾,那才和我的初心相悖。
这就和赚钱一样,如果赚了不花,那赚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
王敬明听此轻叹了口气,眼神无比复杂。
“唉,你的道理比我都多。”
见陈澈将他背上马,准备去外城,他赶紧阻止道:“别急……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和你说。
不过在说之前,你得先平复下情绪。”
“老师您尽管说,我情绪很稳定。”
陈澈一脸平静。
“这事是关于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