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既然你答应为我君浅若做两年的事,就要忠诚与我,懂吗?”君浅若看着流风一字一句的说,突然又眼神锐利的看着流风。“如果让我现你们背叛我,我君浅若有的方法让你后悔。不过如果你做不到,现在就带上那女子离开。”
君浅若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她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自己喜欢的事即使全世界反对她也会坚持,相反,他不喜欢、不愿意做的事就是拿刀夹在自己的脖子上也不会屈服。但是,君浅若最恨人背叛她。背叛她的人通常都会后悔在这世上活过。
流风站起身来,单膝跪地,抱剑不卑不亢却坚定的说:“小姐放心,君子就该言而有信,流风定当忠诚于小姐。”父亲从小就教育自己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答应人家的事就是赔上性命也要做到。这句话是流风从小到大一直信奉的原则。
“嗯。我相信你。起来坐。”君浅若满意的笑笑,这正是君浅若选中流风的原因,沉着冷静。
流风站起身坐于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君浅若,心中却很是奇怪。为何在听到她说相信自己时,自己心中很是兴奋,好像信任在自己心中比幼年练武得到严厉的父亲一句吝啬的夸奖更让自己激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不可能……不可能……
“流风…流风?”君浅若奇怪的看着流风,怎么自己身边的人都喜欢走神儿?
流风正陷入自己的想象中,突然听到君浅若奇怪的叫声,连忙抬头看着君浅若。“是,属下在。”心中不免暗自责怪自己竟然在小姐面前走神了,真是……
“明天随我去一个地方。”
“是。”
“那女子怎么样了?”自己自回来还没有看过她呢!看那女子是剑伤,而且右手上有明显的茧,应该是长年练武造成的。在北沧虽无明文规定女子不可以学武,但一般家女儿都是琴棋书画、抚琴女红的。很少有女子练武。看来这两人来历不简单啊!不过君浅若并不喜欢揭探他人的**,毕竟人人都有秘密。
“谢小姐关心,舞儿虽还在昏迷中,但已经无碍,相信不久就能醒了。”流风恭敬的回答。
“嗯。你放心我已派人去照顾他了,醒了会有人告诉你的。”看这流风当时对她的在乎,君浅若就知道那女子对流风一定很重要,这也是流风愿意答应跟随自己的最大原因。
“谢小姐。”流风感激的站起身来道谢。舞儿是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了,为了她自己宁愿去死,更何况是为人卖命二年。
“嗯!这会儿应该快醒了,你退下吧!”
“是,流风……”流风正要说话告退,突然被一阵咆哮声打断。“臭丫头……”
流风皱眉看向门外只见一个身灰色长袍,脸上带风的冲进屋里。一进屋就抬眼盯着流风直直的看。那眼神就好像要吃了他似的,而且浑身散着逼人的气势,那气势使人不禁心神慌乱。流风被这顾气势逼迫的汗水直流,但却执着的不肯服软,坚定的盯着他,眼神复杂却不露丝毫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