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五年来,这位疼爱她的妈妈,那是月月不曾间断的,一直给她打固定数额的钱。
这份心意,她记着。
妈妈要来,她自然要表示啊。
看着爷奶拿着供应本琢磨买买买,李唯一就乐了。
“爷爷,奶奶,你们二老啊别忙活了,咱们供应本上个月的供应拿着钱都买不齐,这个月我们也甭想了,眼下外头哪里不缺吃喝?你们听我的,妈妈回来的食物我出了,要什么,你们发话,我来拿。”。
说完,还怕他们不乐意,李唯一又补了句,“爷,奶,我那里头的东西放着也是放着,况且我也馋啊,你们就当是疼疼我,成全我想尽情享受一把呗。”。
批发市场里的粮食,不仅是爷爷在港岛搞到的那一批送的一干二净,后来因为四处实在是缺粮,李唯一除了留下自家人够吃十年的粮食后,其他的全部都舍了出来。
不是交给了王彪子伯伯,以最低的价格慢慢放入市场,然后拿了钱准备以后做善事用;
就是跟着爷爷一道由县里铺开,周围延伸到别的县,祖孙三人当够了‘黑白无常’;
李绍成跟何秀芬也心知,自家孙女主意大,她打定的主意的事情,极少能更改的。
知道就是他们夫妻不应,鬼丫头背后也会干自己的,为了不让她瞎捣鼓万一惹来什么,他们还不如一口气应了她来的安稳。
如此,祖孙三人就埋头商议,要拿什么出来先放仓房里搁着。
至于洗碗的赵庆国,看到亲人们又在那要用宝贝了,他叹气,两眼紧盯着窗户跟门,想了想,依旧还是不放心。
不动声色的甩甩湿漉漉的手,开了厨房门走出去,轻轻的带上门后,自己谨慎的围着屋子转了一圈。
确认安全后,赵庆国转回到厨房门口,拿了个小板凳坐下,就守在那里跟尊门神一样,耳朵敏锐的支棱着,两眼紧紧盯着院子前方的大门。
而厨房里,祖孙三人商议着勾勾画画,最后了拿了不少东西出来。
大米、面粉不可少;
奶奶趁着饥荒来临前,特意买的大肥猪杀了熏的腊肉、香肠也必须拿;
黄豆、绿豆什么的来一些,用来磨豆腐、发豆芽添盘菜;
挂面、干米粉、红薯粉,还有干蘑菇、黄花菜、银耳、红枣、黑木耳必须要;
想了想,年前特意酿的甜酒,李唯一也抱了一缸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