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裸的抢钱,但是土豪们和土豪们的姑娘们不会在乎。
一旦到了有机会表示身份高低的时候,人傻钱多的土豪就会犹如过江之鲫,一窝窝地蜂拥而来。
这人比得就是面子,一个昂贵的游戏舱摆在家中显眼的位置,肯定是要比黄脸婆要出镜的多,没有拿到特殊职业没有关系,钱花出去了,面子有了,那就行。
而土豪的姑娘们是不会很在乎特殊职业的,穿上一件勾魂的比基尼,分开大腿往沙滩一躺,才是她们梦寐以求一直想做没敢当着土豪哥哥面做的事。如果说她们还有另外一个目的的话,那就是昂贵游戏舱降低到百分之十的疼痛感。
百分之十的疼痛感虽然听去不是很低,但是比起中档游戏舱百分之五十的疼痛感还是要少上很多,至于廉价游戏舱高达百分之九十的疼痛感,她们只会小鸟依人在土豪哥哥身旁:“哥哥,那是人玩的吗?平时我打点滴都要鼓足勇气呢。”
尽管她们也许可以勇敢到以一年一次的频率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
百分之九十的疼痛感确实非常残酷,但这就是生活,如果你没有能力掏钱买享受,那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保佑游戏里的怪物各个高素质,不要经常往胯下的要害招呼。
陈念祖的宿舍只能住四人,但是看上去却要比住了十个八个还要拥挤,到处充斥着发霉的袜子和内裤,隔夜的泡面泛起一层油腻嚣张地占据了整个过道,各式各样的插座板为了防止水淹只能委委屈屈地缠绕在一起,犹如蜘蛛网般挂在半空,陈念祖力气不小,但是大老远把游戏舱给扛回来还是花了不少力气,等到终于把游戏舱挤进自己床铺上后,竟然发现自己的宿舍有台昂贵的游戏舱。
宿舍里有个富二代,陈念祖是早就知道的,但是能够土豪到如此程度还是令他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另外两个不敢跟自己称兄道弟转而粘附在富二代身上的室友竟然也混上了中档游戏舱。
按照他们身上与自己身上五十步笑百步的衣服来看,价值上万的中档游戏舱他们是绝对消受不起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一掷千金的富二代在丢了十万钞票后感觉不是很过瘾,大手一挥又甩出几万,终于满足了两个在开学初就对自己百依百顺一副你攻我受觉悟的室友。
此刻,三位室友已经躺在高人一等的游戏舱里,仿佛这个寝室里只有两个受,一个攻,至于另外一位,对不起,阳台上那窝子的鸽子才是你陈念祖的伴,我们,不是。
价值几千的游戏舱看上去就是流窜在二手市场的物件,不仅没有透明舱罩,外形更是晦气,陈念祖没有丝毫嫌弃,大大方方躺了进去,随后按下了链接游戏的摁钮。
一副按照地球板块设计的大陆地图出现在陈念祖眼前,飘渺的烟雾把远方衬托得若隐若现,悠长的龙啸声突然间刺破天际,一座高耸入云的城堡拔地而起,分裂开来的裂缝愈演愈烈,最后竟然形成无数个深不见底的峡谷,崩碎的巨石从天砸落,成千上万的野兽从山的那边奔啸而来,一头面目可憎的剑齿虎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陈念祖袭来。
面对这惟妙惟肖的3d效果,陈念祖本能张开双臂向前挡去,企图遮住剑齿虎的血盆大口。
“欢迎来到第二世界。”清脆的声音响起,映入眼帘的已经是另外一幅光景,雕刻着符文的墙壁,一炉点着香草的铜鼎把整个房间熏得暖意十足,而扑腾在陈念祖额前的,则是一只拥有两只翅膀的小精灵。
创意土了点,但是精灵很可爱,陈念祖终于知道那些顶级游戏设计师是怎么累死的了。精灵的翅膀介于半透明状态,上下扑腾的力度也符合物理逻辑,触手感更是让人感觉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生灵,连陈念祖这样较稳重的人也想捏住可爱精灵的小鼻子揉虐一番,这不得不说是设计师的一大成功之处。
小精灵挥舞双翅绕着陈念祖飞了几圈后,皱着鼻子,甚至有些奶声奶气地说道:“百分之九十疼痛感,会很疼的耶。”
幸好设计师没有告诉小精灵,疼是别人的事,谁让他不掏钱呢。所以现在陈念祖没有投诉的机会,因为小精灵说得是事实。
“恩,我知道很疼。”陈念祖没有习惯在说话前摸鼻子,但是面对这个皱着鼻子的小精灵,心里还是有些无奈的。
“大哥哥,你没有可供选的特殊职业,所以下面这些,你需要从中挑出一个最合适自己的职业。”小精灵从怀里摸出一根铅笔大小的魔杖,往虚空中一划,顿时出现一个类似大转盘的东西。
魔法师,预测分数10分,理由:你见过一个身体硬度堪比大猩猩,速度潜质快过盗贼的魔法师吗?还让不让人活了?不可供选!
小精灵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无语的陈念祖,道:“大哥哥,不要灰心哦,也许下一个就是你的最佳职业呢。”
盗贼,预测分数10分,理由:这么一个好胚子,怎么能够浪费在猥琐的盗贼工会,不可供选!
陈念祖终于忍不住了,对着团团乱转的小精灵说道:“那个,我可不可以打扰一下,这个预测分数满分是多少来着?这个选职业是每一个玩家的权力吧?”
小精灵早在魔法师选项出现时就已经有些发懵,按照大精灵告诉自己的,除去特殊职业,玩家选择哪一个职业都是自由的,供选的大圆盘列出所有职业不过是方便玩家对比各种职业优势后能够很好的做出选择,但是小精灵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管玩家选择哪一个职业,都会出现一个匹配的预测分数,分数越高,代表这个职业越适合玩家,而这个预测分数最高的,是10分。
陈念祖问到了这个关键问题,而发懵的小精灵在反应过来后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这个出生才三个月的小精灵做出了一个非常正常的选择。
它哭了。
眼泪先是一滴一滴顺着小脸往下爬,其后串成一串直淌而下,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已经如同刚刚露头迫不及待想要表达满心喜悦疯狂喷出的泉水,一团团的,煞是喜人。
“啊?!”陈念祖见过村子里那窝狗崽子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