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哪回梦回有了答案,醒来还记得,并愿意告诉你的话,会让我夫人清滌转告你的。”这已经是一个温柔的捧场式回答了,周清滌虽然不明二人打什么哑谜,还是笑得花枝乱颤。
秦彦却头痛了,斥道:“如玉,别争嘴了,又不是啥光彩之事。”
经纬伦过了初始的彷徨,逐渐恢复风流本性,摸着身侧姑娘那裸露纤腰上围系的红绳,半调戏半解围道:“美人,你这腰上系条红绳,此乃为何?”
女子嗲声道:“姐妹们都说经公子博学多识,乃女性之友,你猜呀。”
经纬伦一边抚摸,一边呵呵道:“装饰、祈福、期盼爱情以及心理安慰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吧,其实这最后一点大可不必,在我眼里,大家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天使讷。”
宿文邕冷哼道:“经公子多情了,世上女子俱是肤浅的无根浮萍,你吸引不了她的时候,她是无暇顾及你的内心世界的。这无数道理,谁不是心敞脑亮却不着于笔端,不愿说透,亦不过是为了融于世人罢了。”
经纬伦可不鸟他,呵呵道:“人生本就是一件蠢事追着一件蠢事慢慢地熬,这爱情呐,即使是两个蠢东西追来跑去,我亦乐此不疲。
再说了,姑娘们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从传承的角度来说,雌性可比雄性伟大得多了,对吧,美人。”
一副天下强人我不鸟的嚣张自得气质拿捏死死的,顿时收获了众多迷妹的崇拜目光。在女子面前,他“强、皮、弱”这三字经,果然拿捏得娴熟无比。
宿文邕较真了,嘴角溢出一丝骄傲自信的微笑,朗声道:“智慧生命才多少年,就想用后天掩盖生物本能,女性群体为了繁殖,本能会觉得表现突出的雄性更有吸引力,所以为了争夺交配权,大家都别那么含蓄。
反过来,这世间女子为了吸引男子,身材好的直接持靓行凶;身材没优势的,就发展气质诱惑、语言挑逗、性格特质等等曲线救国。相比普通生物的直接,人不过就是智慧程度高些,故而社会行为更复杂万端。
亦只有像噬魂星人这种,不再需要繁殖下一代的,整个爱情观才是最纯粹的,当然,如果他们之间还存有爱情位置的话。”
冬玉絮这时叹息捧场道:“宿兄,进化出生命,宇宙用了数以百亿年的漫长时光,而废掉进化之路,智慧生物仅仅用了短短万年光景,你们说,这样的宇宙,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
“我真佩服你,说这种似是而非的鸟话,居然有如此义正言辞的勇气。既然那么羡慕人家,你也自宫得了。”经纬伦这厮嘴巴这么臭,不知道是为了唱衰而唱衰,还是实在瞧不上人家。
眼见宿文邕目放冷光,做为主人,秦彦的颜面可就挂不住了,眉头直皱。
上官白榆可不管这些,对安平流露出兴趣,温文有礼道:“安兄不是常人,对‘情’可有什么独到见解?”
安平扛着那惨不忍睹的容颜,悠闲地挨在椅背处,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舞动团扇,慵懒道:“宿兄的言论已经够涉及本质了,我就不画蛇添足了。”
宿文邕顿时对安平刮目相看,流露出一副信我者得富贵,不信我者入地狱的自傲嘴脸。
上官白榆眼见在场的女子此时多少有些不悦,救场了句道:“如果这个逻辑成立,那世间男子的爱是俯视而生,而女子的爱是仰视而生。如果爱情像座山,那么男子越往上走,可以俯视的女子就越多,而女子越往上走,可以仰视的男子就越少。但世道明显不是如此,反而许多没有任何附带选项的爱情,恰恰为世人所称道慕羡,一语道断失之偏颇。”
虽然不能出手,但不影响安平发泄一下,呵呵道:“大家如果真想练情功,那找纬伦兄讨教个三招两式,足可情海横行了,怎么说人家流淌的鲜血里,也沾染了无数女子眼泪的味道。”
周清滌忍俊不禁,帮闲抹嘴道:“那经公子就展露两手呗。”
眼见安平目光中饱含警告和威胁,经纬伦现在对他早生了阴影,勉强笑道:“先说好,我现在已经是无招胜有招了,除了逢场作戏,起止唯有一颗真心。不过菜鸟级别的招式指引,只须掌握好‘无需求感+高价值+恋爱的感觉’,勤加历练,还是能有所收获的。”
“啪啪啪!”
安平送出热烈的掌声,呵呵道:“早知纬伦兄有这等金玉良言,那些始于心动,止于枯骨的伤心人,拜师浪潮早踏平相府门槛了。不介意,我私下里多请教你几句吧!”
眼见经纬伦不情不愿地被安平拖走,周清滌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