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几个亲兵现在不只是看了,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复杂了。
&esp;&esp;老夫人直起腰板,对几个亲兵喊话道:“回去和你们将军说,就说是我说的,阿毅的伤还没好,不能动身,不能去封州。”
&esp;&esp;几个亲兵眼神交汇了一下,领头的鲁车上前一步,行礼说道:“请恕卑职莽撞,卑职想看下大公子的伤,回去后也好向将军回话。”抬出将军来,就说明鲁车是必定要看的。
&esp;&esp;老夫人是坚决不肯让鲁车察看伤口的,说急了还直接拉着长孙就往内宅去了。
&esp;&esp;鲁车看着大公子的背影摇了摇头,真不像是将军的儿子。
&esp;&esp;几个亲兵围了过来。
&esp;&esp;“鲁哥,如今我们怎么办?”
&esp;&esp;“就这么回去复命?将军会骂死我们的。”
&esp;&esp;鲁车摸着下巴想了想:“要不我们去问问为大公子治伤的那个郎中?他应该知道大公子的伤势。”
&esp;&esp;“对,这就去找他。”
&esp;&esp;几个亲兵转而围向了站立一旁的管家。
&esp;&esp;管家十分机敏兼识时务:“呵呵,都是自家人,你们想知道的我自然会说的。”放下拳头我们还是一家人。
&esp;&esp;有了管家的帮忙,鲁车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为宋勇毅治伤的郎中,郎中知道鲁车他们的身份后,很详尽的和他们说了宋勇毅的伤势。
&esp;&esp;利器不锋,伤口无锈无污无毒,入肉一寸,静养半月即可。
&esp;&esp;鲁车他们听完简直都想呵呵了。
&esp;&esp;这么轻的伤还要将养半个月?还是条汉子么?这要在军营里,随便包一包就能继续上场训练了,还静养,也不怕闲得骨头都软了。
&esp;&esp;腹诽了一阵后,鲁车他们也有了决定。
&esp;&esp;好了,家书送到了,老夫人和大公子的态度也表明了,大公子的伤势也问清了,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们亲兵所能做的了,打马回去禀告吧。
&esp;&esp;亲兵们策马回到了封州。
&esp;&esp;回到封州,鲁车他们把事情一说,宋力刚肺都要气炸了。
&esp;&esp;宋力刚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桌案都颤了三颤:“小兔崽子,离得远了,觉得老子奈何不了你了是吧,鲁车,你们回去休息一晚,明早再为我送一封信回去。”
&esp;&esp;宋力刚的火气很大,但是老夫人的态度也很坚决,不出所料,清修
&esp;&esp;在宋力刚的三封家书持久战中,宋知夏退热清醒了,只是她的清醒与张氏所期待的清醒并不相同。
&esp;&esp;宋知夏简直就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喊她半天她也未必应你一声,就像是痴了似的。
&esp;&esp;张氏急坏了,怎么一场高热就把她好好的女儿给烧坏了,这可怎么得了啊。
&esp;&esp;张氏很着急,但是她没法与人商量,只能干着急,因为一家之主宋力刚,现在还在军营里。
&esp;&esp;宋力刚并不是天天都回武宁伯府的,他是驻守封州和廊州的驻边大将,身负重任,军营才是他的常居之所,两个州两座大营,两座大营底下还各有兵器府库和几处游击兵营,他身为主将,得轮番巡视监察,半点不轻松,每旬才只得一日能回府叙叙天伦。
&esp;&esp;这日终于到了宋力刚回府的日子,好不容易等回了夫君,张氏按捺住心情尽心服侍夫君用膳,待他吃了两大碗饭后,张氏才与他提起女儿的事。
&esp;&esp;“夫君,夏儿她,她都不理人了,简直就跟痴了似的。”张氏心中极为不安。
&esp;&esp;宋力刚不以为意,筷子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进口中:“不就是不理人么,说什么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