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说的话。”伍萍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此时我更关心马利是什么来头,顾哲那边给我传来了消息,叫我快去见他。
我去见了他,他拿出一张叠,给我看。是马洋,洋妞,还有叶萱,外国男人几个人。
“你哪来的?”我问他。
“我在每个房间都装了摄像头。”顾哲神秘兮兮地说。
我对他竖起来大拇指,“以后就别回去了,太危险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顾哲长叹一口气,“别说了,看看他们到底说什么。”
“那婆娘还真以为自己得癌症了。“马洋得意地说。
“这也只有你想得出来。“叶萱说,“看来我找你合伙是没有错的,那婆娘抢了我的酒店,还暗地帮助杨文熙谋划,这次她要吃到自己的苦果了。”
“我的表现也不错啊。”马利说,“还有我的亲爱的。这笔生意做成了,我们到底有多少钱?”
“就是你一辈子也花不完那么多,没有办法形容那么多。为了这钱,我还诅咒自己患尿毒症呢,我容易嘛我?”马洋说。
“我们装得也不容易。”洋妞说。“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心里一紧,动手?动什么手?
“这事急不得,你知道的,要制造一个自杀的现场,这样的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过,今晚就可以了。”马洋自信地说。
我的拳头捏得紧紧的,这帮畜牲!“这是什么时候的录像?”我问顾哲。
“今天的。”
“走,马上去伍萍家里。”
我和顾哲飞奔去伍萍的别墅,吴姐在下面拖地,“我姐呢?”我问她。
“在楼上睡觉呢。”我赶紧跑上去,吴姐看我们着急的样子,也跟了上来,我叫门,却没有人开。我趴在地上,隐约闻到里面有一丝异味,“什么味道?”我问吴姐。
“伍总平时睡觉都会点一种让人睡觉的香,这很正常。”吴姐说,她一说我就想起了我在伍萍屋里昏昏欲睡的那一次。
“不对,这不是那种味道。”我又嗅了嗅。然后不顾一切地踢开了门。
满屋子的煤气味,一个煤气罐就放在伍萍的床头,正哧哧地响着。顾哲马上打开窗户和门,可是伍萍已经昏迷不醒了,我赶紧抱起她,可是这荒郊野岭的,车也拦不到,外面有车我却不会开。只能干着急。这时吴姐拿东西过来把车门的玻璃敲碎了,开了门,自己坐到了司机的位置上。
“快上来啊!”她冲我们喊着。
我和顾哲张大着嘴巴,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钻了进去,吴姐一踩油门,车真的启动,飞出去了。
一会,我们就赶到了医院,我们前脚赶到医院,马洋和马利,还有外国男人一会就到了,和他们同来的,还有伍萍的律师。
“怎么样?”马洋着急地问我。
“没有抢救过来,她,已经去了……”我装作很悲伤地说。
“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遗产?”马洋问律师。
“现在就可以,只要医院出示了死亡证明。”律师说。
“快去!”马洋对马利说,不禁喜形于色。
“没用的,你一分钱也拿不到。”我对马洋说。
“不可能,白纸黑字写清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