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众们。
现在的嘉宾也疯。
但他们不敢贸然开口,甚至还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声,生怕打扰到正在动作的两人。
这明明只是一场惩罚。
但现场的气氛慢慢粘稠火热起来,像是有一簇无名的火正在缓缓燃烧。
位于镜头和视线中心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林随心呆呆地看着那一抹红痕。
顾珩之死死地盯着他。
两人都在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的胸膛是最好的证明。
林随心率先回过神来。
他的视线躲闪,“疼吗?”
顾珩之笑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抓住椅子的扶手。
他道:“再来。”
林随心不敢看他。
蜡烛再次倾斜。
深红的蜡油滴落,被高耸的锁骨接住。
骨节分明的手骤然用力,抓紧扶手。
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张力十足。
可想而知正在接受惩罚的人有多不适应。
“结、结束了。”
惩罚只是走个过场。
林随心红着脸将蜡烛放回原地。
顾珩之低着头。
他的体温过高,蜡油无法凝固,顺着锁骨往下滑落,陷入黑色背心,像是氲开的血迹。
林随心伸手触碰红蜡,取下一块花瓣形状的蜡鬼使神差地放在顾珩之鼻尖。
花瓣红蜡盖住了那颗小小的红痣。
他欲拿走花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林随心垂眸看向顾珩之。
明明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明明坐着的那个什么动作都没有。
但他一个抬眼,就能让人感受到漫天的倾略性。
就像一头恶犬正贪|婪地盯着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