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贾琼不同,别人是视富贵如浮云,他则是视名节如浮云。
只要我与赌毒不共戴天,并鲸吞南洋,几百年后的人们,会为我修改了教科书,君不见岳鹏举都会被质疑,我又算得了什么?
我这是算是叛君通敌?
大错特错了,我这是曲线救国。
此等的屁话在他来时都还有人大奉其道呢,他何惧之有!
再者说,叛君便不能做好事乎?
贾琼告辞了戴、夏之后,去找妙玉:“汝愿嫁我乎?”
妙玉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贾琼直言相告:“汝家要我叛君立身在贼人之侧潜伏,我总要给忠顺一个见面礼,汝便是最好的礼物了。”
妙玉四下找着剪子,要与这混蛋拼命,拉天家血脉下水,你还真是惜命呀,可我的名节何在?
“你都不为你家事出力,说不过去了吧。”
妙玉冷笑:“激我?嫁你不是不可,但我贵为公主,你只能娶我一个。你家那两位夫人,你又要如何呢?”
“合离。”
假离婚呗,还能怎么办,我是为国合离又娶妻,问心无愧。
妙玉看着他写好了和离书,一时没想明白名节这件事对贾琼的无效,心头小鹿乱撞,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吹干了墨汁,说了声我去送信,留下妙玉做新娘的美梦,他自怀中又偷偷拿出一封很厚的信,交给了周全,命他带去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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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忠顺三辞而辞不掉之时,贾琼一身长衫现身在承天门外。
“贾雨农来了?”忠顺又惊又喜,他宣天下督抚进京,无一人明面奉命,就在他已经死心时,贾琼贾雨农的到来,让他大出意外。
离得最远的,反而先至,这不是忠臣,还能是什么。
忠顺来了出降阶相迎,贾琼回报以一腔热泪以君王相称。
朝堂大哗,天下大哗,薛林大骂。
此处是有根时间线的。
先是朝堂大哗,知道贾琼根底的人,如临深渊,莫不是被贾雨农给卖给了新君,当做他的进身之阶了?
不知贾琼根底的人,心事难明,莫不是正元朝真走到了末路,怎会真有人来投效。
忠顺帝号永历,贾琼热情相邀君王一定要下南洋一回,尤其是缅甸,与君王有缘。
“卿怎地来了?”
金殿中,永历帝与贾琼是把臂相谈。
“臣接到圣上的书信后,原本是打算带兵来的。”
永历帝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雨农啊,你可是朕的部下,怎地还敢噬主?”
贾琼退身施礼:“正因为臣是圣上潜邸时的部下,所以才实话实说。臣也是有功于社稷的,但正元帝将臣发配到了琼州,说是个三品的海疆督抚,圣上与诸位也心知肚明吧,臣就是个牢头。”
金殿中的群臣纷纷点头,当初为了赶跑你,正是我等出的主意,三品牢头,不低了。
“因为离得远,臣初闻圣上入主天下时,确实骂过圣上您一段日子,还想提兵与您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