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作甚?”
“老太太听见动静不对,派我来问问,又是怎么回事啊,别跟上次一样,整夜的打打杀杀,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贾琼挥挥手:“赶紧家去藏好了宝贝,王子腾又叛了。”
王熙凤一惊,转身慌忙就走,贾琼还得扶着她:“你可慢点吧,七活八不活,别出了事。”
王熙凤被贾琼和平儿扶稳了,才略略喘口气,说了几声不能急,还是小步倒着往外走。
贾琼面色诡异的揉了揉自己,随着内侍骑马先出了府。
“平儿,你说。。。平儿,平儿?”
平儿这才缓过神来:“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唤你好几声了。”
“没,没想什么,被吓到了。”平儿心虚的低下了头,是真被吓着了,怎么能硌自己的手呢,不该是可以弯一弯的吗,他那处怎么弯呢,会掰折的吧。
抱琴跟出来送王熙凤回去,等王熙凤去给贾母回话时,平儿在贾母小院里悄悄问抱琴。
“你们六爷,是不是有病?”
“好着呢,怎么这么问?”
“他。。。他。。。”
他了半天,平儿也没好意思问出口。
抱琴眨了眨眼:“你看见了?”
平儿冲她也眨了眨眼,没敢说是碰着了。
抱琴捂嘴就笑:“他就那样,急起来不管不顾的,给你看了笑话去,你们二爷不这样?”
平儿略一犹豫,抱琴懂了,大家公子自幼破身的早,多半都虚,冲平儿点点头:“是你们爷有病,得补。”
有那么一句古训,女人家要是污起来,男人只能望其项背。
抱琴给平儿这个文盲科普知识时,贾琼已经随着中书省各位大人们一同面了圣。
京营节度使史鼐、九门提督史鼎、顺天府赵府尹皆早已到场。
永历帝气急败坏的吼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王子腾这个叵耐,竟敢勾结贾雨村杀进了京城。中书省,你们可有退敌之策?”
“没道理啊。”贾琼不得不替王子腾辩解一二,他最清楚王子腾有多冤枉了。
“皇上,要说别人勾结贾雨村,譬如说臣吧,都还有迹可循。可王大人勾结他有什么用?南朝难道还会重用他?不杀他就是好的。”
永历帝有些恨铁不成钢:“雨农!你你你,你到底还是年轻了啊!你来看,这是他临行前给朕的密奏,他想要做异姓王,还想谋了你家的国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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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折扔了过来,贾琼捧起来与诸位大人细读,诸人都面色诡异的相互对对眼色。
尤其是贾琼,那眼珠子都要飞出了眼眶,意思是赶紧落井下石啊,弄死王子腾就在今朝。
“你少给他们打眼色!”永历帝看了出来:“古来帝王岂会在意叛降之事,你们又怎知王子腾只给朕要王位呢?同样的一份奏折,恐怕早在正元那里批复了也说不定!
你贾琼是不是想着能封勋爵了,就想对他网开一面?荒唐!贾雨农,你是朕的人,正元放过谁也不会放过你!”
贾琼不知今晚被冤枉了几回了,唉声叹气不发一言。
左相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口说话:“当务之急是先平叛。京营与九门提督虽说刚刚重建,但也有一战之力,贾雨村远道而来,又要绕过防线,必不会带多少兵马,想的还是偷袭。”
“对对对,如朕。。。”永历忽然住了嘴,这事不太光彩,还是少说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