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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呦鸣后面的话终究还是碎了,只能断断续续骂了几句“禽兽不如”、“斯文败类”的话。
哪知道秦君故一脸坦然,笑眯眯地说:“我本来就是。”
说完,又低头边干活,边厚颜无耻地一声声喊着他:“老婆……老婆你好可爱。想*……”
陆呦鸣恼道:“想什么想,你不正在做了嘛!”
秦君故哼笑:“这倒是。”
“今晚,算不算是洞房花烛?”
陆呦鸣不明白平时跟锯嘴葫芦一样的人,怎么到了床上就那么能说骚话呢。他忍不住拉过被子捂住脸,恼道:“算个屁!你快点儿!我困死了想睡觉!”
“那呦呦老婆你先睡,躺着就行。”
陆呦鸣:“……”
不过后来,他确实……很没出息地晕了。
次日醒来,竟然已经是中午。
好在竟然也没有人来喊他们。
陆呦鸣谢天谢地,扶着酸痛到打颤的腿,躺在床上摆烂,开始了一整天对罪魁祸首秦君故的颐指气使,呼来喝去。
后来,陆放为和梁怀瑾送走宾客,毫不犹豫地开启了两人的环球蜜月游,只叮嘱陆呦鸣他们自己玩儿去,玩完早点回国。
陆呦鸣心情复杂地躺了一天后爬起来,干脆和秦君故在欧洲玩了几天,后来又心血来潮去了纽约。
到了国外无拘无束,也不用担心狗仔。
只不过……从那天以后,秦君故就真的很喜欢没脸没皮地喊他“老婆”。
陆呦鸣看着秦君故那张俊美的脸,忍不住吐槽:要喊老婆也是我喊才对嘛!
秦君故和陆呦鸣站在号称是世界的中心点,曼哈顿时代广场的时候,陆呦鸣抬头看着眼前的摩天大厦,眼神悠远,伸手牵着秦君故的手,晃荡着他的手,漫无目的地走在人群中。
陆呦鸣突然想起了前世和秦君故的惊鸿一瞥,歪过头来盯着眼前已然初显俊逸成熟的他,低笑了声。
“笑什么?”秦君故瞥过来,好奇地问。
“我是笑,缘分真是奇妙。”前世只是惊鸿一瞥,完全没有交际的人,这辈子竟然能彼此缠绕式生长,相伴了这么久。
陆呦鸣带着秦君故去了前世他们见过一面的那家晚宴的餐厅,夜晚,欣赏着窗外的夜景,恰有一轮皎月当空,他一怔,转头对他眼神示意:“秦君故,你快看,今天这月亮还挺圆的。”
他说完,不禁笑了:“哎呀,此情此景,让我想想吟首什么诗,就那什么我们高中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