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他怎么预约到名额都不知道,现在你又要为难我……”初扉很不想当这个罪虫。
“随你。”视频另一端,是凌夕盈。
“那,我就退出了?”初扉试探着挂断电话。
断开通讯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初扉都没敢动,直到第三声整点的闹钟提示响起,初扉这才松了口气。
“呼。”看来是同意了。
凌夕盈这个疯子!
初扉心头怒骂。
但也就骂了这么几声,毕竟初扉实在没有理由把自己摘出去。
调出监控,初扉看着画面中瑟瑟发抖,蜷成一团的雄虫们,又瞥了眼机器反馈出的雄虫们的指标,揉了揉太阳穴。
“样品越来越少了。”
好在研究成果已经快定下来,就算自己这些东西被查到也影响不了什么。
真要说的话,大概就是给他个终身囚禁的罪责吧。
绑架雄虫,在动手之前初扉很难相信自己会这么疯。
而且是跟着凌夕盈一起疯。
“凌哥,你到底是想坠入地狱,还是荣升天堂?”
初扉摩挲着下巴。
他知道,他永远都猜不透凌夕盈所想。
真正能看透这只雌虫的,这个世上,只有一个。
但他已经“死”了。
……
安泽的赴宴比初扉想得要快,由谢闻亲自驾驶护航的星舰,一路上没遭遇到任何坎坷。
“欢迎您的到来,阁下。”
初扉的礼仪恭敬到挑不出错处。
“有事说事,你叫我来到底想干什么?”安泽懒得跟他卖关子。
“哈,您真心急,既然如此,请跟我来。”
初扉把他们带到会客室。
不过是很私密的会客室,一看就适合用来做些不为人知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