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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闻卓和孙肇会客时,瞧见被自己揍了的那个大少爷时,一点也不意外,他只是挑挑眉,神色正常的站在孙肇身后。
那大少爷鼻青脸肿,不知道那里摔的,一瘸一拐病殃殃的被搀扶着,脸上还是挂着昨日的嚣张,看样子还没吸取教训。
当他一扫眼,瞥见闻卓的脸,瞬间瞳孔瞪大了,当即哇啦哇啦的叫唤起来,指着闻卓叫嚷着,只不过不知道是缺了牙齿还是怎么回事,说话囫囵的让人听不清。
只能感觉他的情绪异常的激动,让前面走的贵客皱眉回头,不耐的看着激动不已的大少爷,呵斥了几句。
那大少爷眼睛更鼓了,挣扎的推开随从,想要冲上来,结果没站稳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地,上演了好一出闹剧。
“来人,把大少爷带回去。”贵客被狠狠的丢了脸,原本维持的假笑也维持不住了,带着怒气说道。“失礼了,失礼了,犬子让孙掌门见笑了。”
“无妨,令郎性子活跃些罢了。”孙肇回了一个假笑,又撇了一眼背后的闻卓,很显然那人是见到自己这大徒弟才激动不已。
看那淤青啥的怕不是最近才出现,莫不是和傻徒弟有些关联。
闻卓脸色都未变动一下,对于那大少爷被塞到马车里不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简直就是一个陌生人,即使面对师父投过来询问的目光,闻卓也一如往常。
“犬子初到贵地,不知被何处来的贼人冒犯,重伤至此,老夫询问当地官府,也是一筹莫展,不知孙掌门可愿助老夫寻得贼人。”
把人迎进会客厅后,两人来来往往客气一番后,聊了些有的没的之后,贵客突然提起他那不争气的儿子,然后痛心疾首的说被人伤,又对孙肇寻求帮助。
说完,那贵客别有用心往闻卓身上撇了撇。
“哦,是吗,居然发生如此事儿,真让人闻所未闻,那可有线索?”孙肇打着马虎眼。
“暂无,故而想麻烦孙掌门帮忙处理。”
“这平常之事,还是让官府处理为好,国有国法,老夫自然不好插手。”孙肇礼貌性的拒绝,不接茬。
那贵客凝思一下,犹疑的问:“如若是江湖中人所为,孙掌门又当如何?”
“江湖中人?”
“正是。此地沧澜驻守百年,根基深厚,老夫初到贵宝地,自然想到的就是孙掌门方便处理此事。”
这些人一说话一个坑,孙肇笑盈盈的应对。
“如此,那我只能应下了。”推诿几次后没推掉,孙肇虚伪的说了句。
今日见面那贵客没有谈此行的目的,孙肇就让闻卓带着他们去休息,等会还有宴会。
等闻卓送完人,孙肇才问闻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