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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拦下邬墨,可惜气红眼的邬墨压根不听他的言语,“冤有头债有主,邬墨,你与他们无冤无仇,可别为了一点小事伤及无辜。”
“冤有头债有主?”邬墨回味着这句话,突然嘲讽的笑了,看着不分青红皂白的愚蠢人类也冷了脸,眼里没了淡淡的纵容,只余下冷漠。
人类,果然如同预料的那般,不分青红皂白。
他无辜!可笑,他这一身修为明明就是……
一丘之貉罢了,人类,不能信任和心软。
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难受的邬墨,脸上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本座就想杀人,怎么,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本座,不过是一个区区玩物,也敢扰了本座,不知所谓!”
邬墨一甩袖子,原本还站在一起的两人立马拉开了经纬线,程望津跌跌撞撞被甩到了年轻天师一旁,分的明明白白。
程望津对上邬墨冷漠的双眼:完了……
“我……”程望津刚起一个话头,就被邬墨挥手封住了嘴,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了他的嘴,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本座不想听到你这张花言巧语的嘴,吐出的虚伪之词。不过是一丘之貉,既然这般喜欢不分青红皂白,那就如你所愿。”
闻卓轻轻松松就把人推到了年轻天师一辈儿,好好做戏一番。
佘追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热闹,感觉自己差不多要了就跳出来了,时机把握的是相当好。
从只言片语得知这个年轻天师一定有大用,所以他要保住他的命,那令邬墨都窥视甚至暴怒要伤人的门派重宝到底是什么?
听那口气其中很有故事,莫非和邬墨几百年来和道门斗智斗勇有关?邬墨一直在找道门取什么东西?
佘追内心弯弯绕绕想了很多,很快敲定要探听虚实的想法,所以在闻卓等着他出来第二次拦住自己要大开杀戒的动作。
时间刚刚好,闻卓刚要动手,佘追就出来手下留人了。
“妖君大人,您可千万不能此刻动手呀!如今正是时态未稳,我们还需要他们作为人质拿捏外面那群天师们呢!”佘追仿佛才来,就见闻卓要动手,赶紧喊停。
好说歹说一顿劝,被杀意糊住了眼的邬墨才算冷静下来,让小妖把那年轻天师关起来。
程望津松了一口气,只不过马上又要担心自己的问题了,似乎邬墨生气了。因为他听见邬墨说:“既然他是无辜之人,你也一起陪着这无辜之人。本座罪恶滔天,见不得旁人正义仁善。”
他没有这个意思,可说不出话来的自己只能承受着邬墨的厌恶和憎恶,那目光仿佛带着被背叛的伤感。
明明强大的妖族,此刻却感觉莫名的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