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砚书这个死文艺男,为什么把家安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她心里想着,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空气里传来发霉和地底的味道,肯定不是陵山医院,也不是盛家别墅。
又重生?
还是猝死进了地狱?
她知道自己是要下地狱的,虽然从未破坏别人的家庭,但是睡过不少人的老公。
都是单纯的利益关系,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
尽管如此,她还是常常深陷自责的泥潭,无法自拔。
这让她对男人更加不信任,对婚姻也更加抗拒。
“有人吗?”她的声音仿佛被抽走所有的力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与此同时,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令她作呕不已。
回应她的只有无尽沉默。
饥饿如影随形,伴随着令人恶心的气味。
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只想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试图打开灯,照亮周围的环境。
却突然发现,手脚仿佛被千斤重担压住,完全无法动弹。她惊恐地挣扎,却只是徒劳。
她被困在这张逼仄的床上,四脚朝天,仿佛一只任人摆布的玩偶。
漆黑的夜晚,如同一团浓稠的墨,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没有一丝星光,也没有一缕月光,窗外是无尽的黑暗,她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就是地狱吧!”顾婼希喃喃自语道,“也许我早就该下来,只是这里想象中单调和绝望。”
她的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仿佛已经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她静静地躺着。
此刻,只有饥饿感如潮水般袭来,吞噬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到无比难受。
她明明已经逃到盛家门口,本以为那里是安全的港湾,怎么会被人绑到如此诡异的地方?
难道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心中默默祈祷着。
“不……不可能……一定不可能是他。”她在心里拼命地否认着,那是她最后的希望。
她宁愿相信:
这只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