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等人提前十几分钟出现在威尼斯,与此同时,另外一个车队与傅家不分先后的停在了威尼斯门口,下车的正是何家的阵营。
傅向荣冷眼瞥了眼对方,鼻子里出一声冷哼,便目不斜视的直接向场子里走去。
何厚德在队伍中见状,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昨天派人盯了傅家一夜,根本没看出任何的异常,实在是奇了怪了,反倒让他心里有点不踏实。
此时看到傅家队伍里出现的江浩,何厚德心中顿时有数了几分,估计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还真可能是对方请来的帮手,看傅家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中小小的犯了下嘀咕。
随后,何厚德悄声向约翰斯指点了一下江浩,其实不用他说,约翰斯已经看到了江浩,昨晚他已经见过照片了,并不陌生。
两队人相继鱼贯而去,走进赌场,这会儿围观的人极多,场子基本上是座无虚席了。
待得两家队伍走进赌场之后,早已等候在大厅内的观众和赌客顿时沸腾了,没法不激动,很多第一次听到消息的人都以为是听到了笑话,当得知是真的后,就知道这是一场百年不遇的好戏。
这场赌局可是吸引来了不少高层人士,就连官方的人都出现了,不知道这三家要闹哪样,此时坐在第一排的就有许多政府要员。
叶家自然也不可能落下,而那些政府要员也基本清楚三家是怎么回事,看这架势分明是要火拼了。
不过对他们来说,谁坐庄都一样,在利益上没什么影响,不过是换了个掌柜的而已。
何家、傅家在万众瞩目之下双双登台,何厚德介绍自己一方登场的代表约翰斯,对于此人的名字,傅向荣可是略有耳闻,听说在世界赌坛是为神秘的高手,没想到对方居然把他给请出了山。
傅向荣的脸色微微抽动了一下,这一幕恰好被何厚德捕捉在了眼中,顿时心中有了底气。
双方介绍了出场人之后,便摆开赌局,坐在了赌桌前,其余的相关之人纷纷下了赌台,只有傅玲珑没有下去,按照规则,对于的双方可以选着一名女伴陪伴,不过约翰斯怕分神,拒绝了何厚德的好意。
傅玲珑因为好奇,按耐不住便征求了江浩的意见,她也怕自己在一旁影响了江浩的挥,结果江浩压根没在意,对他来说身边有个美女也能愉悦心情。
赌台上的人不多,一名荷官,洋鬼子约翰斯,江浩和傅玲珑,一共四人,但是气氛却是有些压抑。
台下看热闹的人也是出奇的安静,一个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的大屏幕。
江浩和约翰斯在台上对面而坐,傅玲珑坐在江浩的身旁,只是看到那个熟悉的荷官便心中有些抖,暗暗咬牙。
她之所以留在这里,也有点想替江浩挡挡风险的味道,江浩瞅了眼穿着制服的荷官,昨天离得远,没怎么看清楚,这会儿倒是看清楚了,一张亚裔人的面孔,但是能看出来绝对不是华夏人,留着不长不短的头,面容尖俏,眼神含毒。
赌局还没开始,江浩便直愣愣的瞅着他,很想感受下那什么催眠术有什么了不得。
一旁的傅玲珑有些暗暗冒汗,来之前就提醒过这家伙不要和对方对视,以免着了道,谁知道这家伙全当了耳旁风,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生怕对方不看自己。
那荷官也被盯得有些毛,不知道江浩是什么意思,按理说昨天傅玲珑着了道这厮应该是没有机会再上台了,但是傅玲珑并没有说破,这事也没法拆穿,有些虚无缥缈,就算给换了,怕是也没用,难保再上来一个不知道还有什么特殊本事。
还不如就留着这一个,至少知道这家伙的特别之处,防备的时候心里也有个数。
江浩就等着这家伙给自己来个催眠感受一下呢,可是对方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催眠之术虽然效果厉害,但是也不是随便想用就用的,若是如此岂不是无敌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江浩盯了对方半天没反应,顿时没趣的收回了目光,看向对面的约翰斯,礼貌道:“如果没问题的话可以开始了,我这人不喜欢墨迹。”
那个荷官有催眠术,而对面的约翰斯绝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是具体有什么本事就不知道了。
见江浩开口了,对面的约翰斯也不客气,当即冲着荷官点了点头,这赌局表面上是很公平的,这么大的赌局,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允许作弊的事情生,至少那个洗牌机就是普通的洗牌机。
规矩很简单,洗牌机正常洗牌,然后荷官牌,这其中比拼的就是博弈对手双方的读心能力和高的千术了,那荷官不用说,自然和约翰斯是一伙的。
此时,无数观众心中都紧张起来,尤其是当事人的何家和傅家,荷官拿出全新的扑克牌,双方验过牌之后,荷官在洗牌机内洗好后人工牌,这是为了避免洗牌机内牌会作弊。
不过想要作弊怎么都能做,就看你的手法高不高了,这种场合,没有绝对高的本事根本行不通,普通的作弊出千已经行不通。
这场赌局赌的是********,三局两胜,荷官开始派牌,每人两张底牌,五张公共牌,已经无需下注,输赢直接决定赌场的归属。
江浩在验牌的过程已经清晰的记住了每张扑克牌,这是他的看家本领之一,验牌的过程中,博弈的双方是不允许接触牌的,唯一接触牌的之后荷官,江浩不知道约翰斯是否在验牌的时候也记住了牌。
但是对这家伙他可是不敢大意,自己有这个本事,谁知道别人有没有特殊的办法?尤其是那个荷官,绝对和约翰斯是穿一条裤子的,在关键时候一定会默契配合,别看那家伙手上带着一副白手套,看着赌局十分公平,完全凭借运气,其实这两人待会必然会狼狈为奸的暗通曲款。
这会儿,江浩可不敢托大,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等待着荷官开始派牌,同时密切的感应着其手中的扑克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