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皖霖阁,也是在这张床上,朕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顾爱卿的神色,他明明是艳丽的勾人魂的容貌,却偏偏做出一副清冷的模样。”
“也罢,美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说到这里,老皇帝顿了顿,又是开始细细的打量着程染。
“你与顾爱卿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老皇帝却不再开口说了。
他只知道那日金銮殿上,他本是带着几分羞辱的想法开口叫程染起来的,却在那一瞬变的有些手足无措,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若他还年轻就好了。
每日的朝上,程染站的远,他却总要忍不住去看着。
老皇帝低下头,借着这晦暗暧昧的灯火,坐在床边将程染的鞋子脱了去,他也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程染,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碰到他。
阮恩死死的咬着唇,浑身轻轻的颤抖着,可是他又不敢抖的太厉害。
老皇帝脱完了鞋,便将手捧上了程染的衣袍,他觉得有意思极了,心中满足的无法言喻,忍不住在程染单薄的胸腔上用手指画着什么,这般一点一点细细的打量。
顾积阑下了马,他在这漆黑而又莹白的夜里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让开。”
魏敬恒看着首辅大人,坚毅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退让。
“宫门已落锁,首辅大人有事便明日再来。”
顾积阑不再言语,那黑金鞭在雪夜里带着破空之势朝魏敬恒的面中抽去,这鞭子太过于凌厉,煞气太盛,魏敬恒一时之间难以正面接招。
“首辅大人,你可知道私闯皇宫可是什么罪名?”魏敬恒到底是不愿跟顾积阑打起来,说实话他其实挺欣赏顾积阑的。
顾积阑将那牌子冷冷的摔在了魏敬恒的脚下,那是陛下赏赐的令牌,无论何时都可以进宫。
平日里是可以,可今日传了旨意来,不允许首辅大人进宫。
“魏敬恒,本官要去救人,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顾积阑已经处在崩溃边缘,他整个人还能保持理智说出这句话已经是极为克制了。
“是。。。。。。程学士?”魏敬恒的面色变了变。
顾积阑的眼眸寒意森森,他只是独自看向那巍峨的皇宫内院,手中的黑金鞭杀气四溢,他俊美的好似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
魏敬恒侧了身子,挥了挥手,手下迟疑的打开了城门。
顾积阑飞身上马,他只听到那魏统领低声沙哑着说道:
“替我向程学士问好。”
顾积阑并未出声,他像是划破雪夜的一支血迹斑斑的箭进了这软绵绵的皇宫中,将那些旖旎景色划的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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