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点了点头,很自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喝我的茶,可是要收钱的。”
程染嘘了一口,咂摸咂摸嘴,不在意的说:“本公子不差钱。”
这陶渊明只是笑,倒也不再说话了。
那桃林里,马文才还在练武,剑剑生辉,伫立之时竟是有隐隐的剑鸣。
不过,陶渊明倒是心疼自己那被马文才扫落的桃树枝。
“这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陶渊明说完这话,顿了顿,打量了一下程染又说道:
“当然,也有那懒散不成器的。”
被说不成器,程染没有什么波动,甚至跟着点了点头,她就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二世祖,成器什么的不是她该干的事情。
“其实,不成器挺好的。”程染又倒了一杯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陶渊明说着话。
“少年,不就应该这样吗?”
陶渊明摇了摇头:“歪理。”
大概是陶渊明跟自己小区里那位独孤求败的大爷太过于相似,程染那戒备心便懒懒散散的没了几分。
“不然少年应该怎么样?匡扶正义还是仇深似海?”
“有花堪折直须折,少年是一纸烟云,望着清风明月,说着肆意之言,满身富贵难察觉。”
“剩下的,自有旁的年岁要去做。”
陶渊明喝茶的动作一顿,然后他竟是笑了起来,这般笑着茶就洒了几分。
“好一个少年。”
这厢马文才练完了武,他擦了擦额角的汗,好似是有所察觉般,抬眼看去,只见那少年懒散了一双眸子,银白的狐裘裹了满身的富贵,那惨白的光线沾染了少年鸦羽般的眼睫,清然的眼眸滚了一圈欢愉,要落未落的挂着,让人望着,只觉得心醉。
马文才忽的落了剑,晨雾袅袅,他不止是手软,心也软了几分。
等到回程的时候,程染与祝英台和马文才将将上马,只见那大叔也缓缓走了出来。
“大叔,再见了。”祝英台笑着说道。
而大叔却摇了摇头说道:“无须再见,同路罢了。”
“我这个采菊东篱下,也要去看一番少年肆意。”
程染握着缰绳猛的一顿。
陶渊明你怎么主动爆马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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