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道长已经为我号过脉了。”林晚道。
“已经号过了?那结果如何呢?”
“道长说我没病!”
“没病?怎么可能没病?没病你为何整日精神那么萎靡?”
“贫道惭愧,确实没检查出林小友的病症。”赵祖荣道。
“连道长都检查不出来,那看来我儿子的病确实不是寻常之症了。”沈芳龄神色紧张。
“大娘放心,贫道既然夸下海口救林小友,便一定竭尽所能。待我回去仔细研究一番,改日再来为林小友医治。”
“倘若道长不来呢?”
“倘若不来,那便是愧对师门,愧对黄木天君了。”
赵祖荣向沈芳龄了林晚拱了拱手,带着严冬走出房门。
“娘,看来那个道士之前也是在吹牛,和医馆的大夫没什么区别。”两人离开后,林晚对沈芳龄说道。
沈芳龄眉头紧锁,叹了口气:“儿子,倘若连有道士都瞧不出你的病症,那恐怕只能去求拜仙人了。”
林晚低头看着桌面,低声道:“到时候再说吧!我可不想被仙人折磨成一个疯子!”
另一边,赵祖荣和严冬出了巷子,严冬小声问道:“师父,你刚刚真的没有检查出林晚的病症吗?”
赵祖荣停下脚步,回过头,盯着林晚家的院落,眯着眼睛道:“说来奇怪,我确实没有检查出来。”
“那那个林晚是不是在骗我们?他其实根本没病。”
“我以门主亲传的三藤切脉神通都没有检查出病症,他八成是在骗我们。”
“那小子无故装病,事出反常,说不定他真的和平山门那两个道士的失踪有关。”
赵祖荣面露沉吟:“不过还有一件事,倒是令我十分在意。”
“师父说的是什么事?”
“方才我为他切脉时,查出他根骨寻常,天资一般,没有任何做人药的资质。平山门那两人为何会选他做祭供呢?”
“是不是赵平安死,令那两人破罐子破摔,打算抓林晚回去滥竽充数?”
“不可能。平山门的祭供重要非凡,除非他们两个不想要命了,才敢做这种事。”
“那是为何?”
“我在想,林晚自身没有任何资质,是否他身上有令平山门觊觎的东西呢?”
“师父的意思是……”
赵祖荣看了严冬一眼,没有说话。严冬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这两日你盯着林晚一家,待他们家没人,我们偷偷潜进去调查。”赵祖荣吩咐道。
“是,师父!”
三天后。
这天早晨,林晚早早起了床,穿戴整齐来到沈芳龄屋门前。
“娘,你准备好了吗?”
“好啦好啦,马上就出来,瞧你这孩子,大清早的这么着急。”沈芳龄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今天是赵兄的头七,我们还要跟着赵府家人上山祭拜,再晚就来不及了。”
“知道知道,就你这孩子会操心,你娘我难道不明白吗?”说着,沈芳龄打开房门,从房屋中走出来。
“娘,待会儿早饭你多吃点,我怕我半途发病,走不动路,还要你扶着我。你没力气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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