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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鸦门五夜羽(第1页)

余晖楼。

作为这暮阳城中最大的一座酒楼,余晖楼的确算得上奢华。夜间灯火亮如白昼,长廊壁画雕龙刻凤,翡翠器具金杯玉盏,红木屏风铁画银钩。

秦戌羽领着韩弃一行四人在雅间落座,酒菜果然已经提前备好,既然是初回见面,双方自然免不了要有一番相互客套的场面话。

只听韩不恭率先举杯恭维道:“素闻西关鸦门咒法了得,今日见秦兄出手,果然不同凡响。韩某虽人在太微山,未曾踏足西关一步,但近些年也常听到鸦门五夜羽的大名,秦兄大名戌羽,想必应当就是五夜羽之一吧。”

秦戌羽闻言一笑,谦道:“韩兄过奖了,西关贫瘠方寸之地,岂可与中原相提并论,我等五夜羽只不过在西关略有些名气罢了,论风头,哪里比得上鼎鼎大名的中原十杰术者?”

司可冠也插言道:“我也听说过鸦门五夜羽,据说是以戌羽、亥羽、子羽、丑羽、寅羽为名,故作五夜羽。秦兄既然唤作戌羽,莫非就是那五夜羽之首的‘西关白首乌’?”

“不不不,司兄太抬举秦某了。”秦戌羽连连摆手道:“几位有所不知,五夜羽的确如司兄所言,乃是以戌亥子丑寅为名,但顺序却是子羽、亥羽、丑羽、戌羽、寅羽。再说在下这点微末本事,哪里能当得起首位?能忝居第四位已经是师门长辈们对我的抬爱了。”

“秦兄此言也太过自谦了。”韩弃也开口道:“刚刚我等四人可是亲眼目睹了秦兄的神通的,单凭一己之力便吓跑了灵族一位桑境七重的异瞳灵,如果这也叫微末本事,那我等岂不是要汗颜而死?”

“唉。”秦戌羽闻言却面露愧色,坦白道:“说来惭愧,其实刚才之所以能逼退那位异瞳灵,并非在下之功,而是全赖我那件偃甲神奇。那是家父怕我道行低微,予我傍身所用,没成想今日里却派上了用场。”

韩弃原本正打算借机打探些有关那偃甲的事情,因为他对之前乌鹰的奇怪反应着实有些在意,可秦戌羽既然说那是他家传的偃甲,他自然便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于是韩弃转换话题问道:“有一事正想向秦兄请教。此次贵派之所以广撒飞鸦贴,邀请北穹各门各派奔赴西关,我等一路上道听途说,似乎是为了商讨应付百木灵族之事。但是贵派与灵族在这西关比邻而居千年之久,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此次究竟发生了何事,竟惹得贵派如此大阵仗?”

“唉,此事可就说来话长了。”

秦戌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叹一声道:“七日后便是冬月十五了,也就是约定好鸦门聚会的日子,到时候师门自会向各大门派将一切都和盘托出的,不过既然韩兄问起,那我也不妨和几位先透露一些。”

“洗耳恭听。”司可冠拿起酒壶,亲自替秦戌羽斟满一杯酒。

“不知道几位有没有听说过鸦承疯这个名字?”秦戌羽开始说道:“也就是本门的第二十六任门主,年轻时曾被称为‘疯癫二士’之一的鸦承疯老门主。”

“在下曾听家父偶然提起过。”司可冠回应道:“三十年前‘疯癫二士’可谓名震西关,只可惜后来鸦承癫叛出鸦门,鸦承疯便又突然身患重症,逐渐声名不再,却并未提到他当了鸦门的门主。”

“令尊所言不差,其实外人所能得知的情况,大抵也就是令尊所说的这些了。”秦戌羽接着道:“不过鸦承疯身为上一任鸦老门主的长子,他最后继任门主之位也是理所应当。只是他在早年的时候曾经受过一次重伤,并且一直无法痊愈,所以在位时间只有短短两年,早在二十年前就将师门一切大小事务交给了他的师弟,也就是现任代理门主秦继冲。”

“想必就是令尊吧。”韩弃插话道,他记得很清楚,刚才秦戌羽那些黑袍手下全都称呼他为少门主。

“不错,正是家父,但家父也只是暂代门主之职,因为本门有一条由创派祖师留下的铁律,非鸦氏嫡传血脉不得担任门主之位。”秦戌羽瞥了韩弃一眼,点头继续说道:“而鸦承疯老门主在退位后,伤势虽然得到了延缓,却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就在今年七月初的时候,已经到了病危的程度。”

“本来这也没什么,人固有一死嘛,何况鸦老门主饱受伤痛折磨这么些年,能够早日解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秦戌羽说到这里,端起酒杯沽了一口,润了润喉咙接着道:“可是就在他弥留之际时,师门却来了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的人,这个人就是,西关鸦老鸦承癫!”

“鸦承癫?”司可冠惊讶道:“他不是销声匿迹数十年了么?突然回到鸦门作什么?”

“他是鸦承疯老门主的亲弟弟,说是来见老门主最后一面,真是笑话,呵呵……”说到这里,秦戌羽不由地自顾自地冷笑了一阵,抬头却瞧见众人不解的目光,这才止住笑声解释道:“诚如我先前所言,本门有些事外人并不知情,其实当年鸦承癫之所以会被逐出鸦门,犯的就是弑父杀兄的滔天大罪,而鸦老门主一直无法痊愈的重伤,正是拜他当年所赐!”

韩弃等人闻言,心中皆感到震惊不已。这等秘辛,他们自然是从未有过耳闻,当年鸦承癫叛出鸦门一事的确轰动不小,但具体原因却是各说纷纭。而韩弃则更为惊讶,因为在他印象中的鸦老,虽说老奸巨猾这一点没跑,毕竟从他当初用飞鹰来监视自己这一点便足可证明,却从未想过他会是个泯灭亲情、罔顾人伦,没有人性的可怕家伙。

秦戌羽没有理会众人的惊讶,接着道:“所以那日当鸦承癫闯入师门,叫嚣着要见鸦老门主最后一面时,师门上下没有一个人肯相信他,可就在我们打算合力将他擒下伏法之时,鸦老门主却传出话同意见他最后一面。鸦老门主虽然年轻时与鸦承癫齐名,但是为人却至亲至善,与鸦承癫迥异。他念在一母同胞的骨肉情分,特许了鸦承癫,可没想到的是,那畜牲竟然是为夺取本门一件至宝而来。他简直禽兽不如,竟对病榻上他的亲兄长出手,百般逼问出那件至宝的下落后,还妄图带着它逃走。”

“那他逃掉了么?”韩弃赶忙问道。

“唉。”秦戌羽又叹了口气,举杯尽饮道:“鸦承癫出来后,我们立即派人进屋去查看,却发现鸦老门主已经断气,而且身上又多出不少新增伤痕,明显是死前受过极为残忍的折磨。我们这才确信鸦承癫来者不善,于是将其团团困住,可惜此人对师门的各种阵法皆是熟悉无比,又是有备而来,所以很快就被他钻了空子逃了出去。”

“那这一切又是怎么和灵族扯上关系的?”韩不恭好奇地问道。

“鸦承癫逃走后,我们立刻派人四处去追,最后被我大师兄鸦子羽追上了,并且将他打成重伤。但他有着一件偃甲护体,最后还是被他给逃了去,大师兄一路追踪之下,发现他竟然逃入了百木林。”

“百木林?”司可冠奇道:“那是百木灵族的大本营,他怎么会逃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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