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侍放完菜将要走时,许褚突然从地上弹起,合住门道:“姑娘,可否陪我这位兄弟小酌几杯?”
女侍看到张典许三个俱是虎背熊腰、满脸凶像,直吓得柳腰微颤,哆嗦道:“未经掌柜准许,小女子不敢在此久待,要不然,是要被扣工钱的。”
啪!
张飞取出一枚十两重的银锭拍在桌上,大声道:“你一日工钱,可能抵得上这枚银子十一?叫你过来便过来,只是喝几杯酒而已,我等还会吃了你不成?”
女侍被张飞这一吼,更吓得花容失色,手中托盘都掉在地上。
典韦忙道:“翼德、仲康,你们这是做什么,咱们兄弟喝酒自可,何需难为这位姑娘?”
许褚看着典韦羞红的一张脸,笑道:“你的眼珠子都快沾到人姑娘身上了,我们不把她留下,把你魂儿勾走了可咋整?”
典韦整张脸连通脖子,刷一下变得更红,像个剥了皮的水密桃般,嘴中呢喃道:“你,你等休要取笑于我,快放这姑娘走吧。”
“恶来兄,你这样一条猛汉,怎地如此胆怯?”张飞猛拍了下桌子,喝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当敢爱敢恨,看上哪个姑娘,抢回家娶了便是,你这般妞妞捏捏,与妇人何异?”
“翼德说得不错!”许褚点头接着道:“再说了,只是喝一顿酒而已,待咱们离了洛阳,不知何时你才能再与这女子相见。”
许褚说着,将女侍强拉到典韦身旁坐下,与张飞一左一右夹住,女侍见到如此境况,哪里敢跑,只得拿起酒壶开始为典韦倒酒。
“哈哈,这便对了嘛!”张飞大笑一声,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典韦自小到大,都没见到过几个女人,更从未与异性说过话,今次与这女侍坐得这般近,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平生最爱的酒,喝在嘴里也变得寡淡无味。
可闻着女侍身上体香,更不时会与她发生些肢体上的碰撞,却让典韦收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好像周身的每一滴血,都在变得滚热。
女侍坐在典韦身边,初时觉得十分害怕,但时间久了,见到张飞、许褚俱是本分之人,再未在言语上调戏于她,典韦更是个老实汉子,别说动手动脚,连话都不敢多说几句,便渐渐不再惧怕,老老实实斟酒。
这一顿酒,三人喝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告结束,十坛酒一共二十多斤,被喝了个精光。
女侍终于如释重负,将要离去时,张飞突然问道:“不知姑娘可婚配否?”
典韦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又羞得通红。
女侍也羞红了脸,用蚊子振翅般的声音回道:“没,没有!”说完便小跑着走了。
张飞、许褚二人皆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喝完酒出来,身上其余的钱财,已叫掌柜换成了一辆马车和满满一车的美酒美食,便牵了马车,准备出城。
“咦,恶来,这不是那位姑娘吗?”行到半路,许褚突然道。
话落他扭头一看,典韦的两只眼睛,果然又直勾勾地盯着那姑娘,再也移不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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