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的很快,不仅太医来了,邢云也来了,他见到弟弟这般模样免不得要质问吴晨。
吴晨理都没理邢云,只认真的看着太医把脉,然后认真听着太医介绍病情,邢云也只能站在一旁等着。
太医的意思,床上这两个人都是大病之后体虚的症状,多加调养便可,开的方子也是滋补的药。
吴晨看着老大带走太医,这才跟邢云介绍起前因后果,而后说道:“……按理说你们哥俩儿总要有一人守在官家身旁,这次官家知道后命你来看看,便可知官家眼下已不得不放弃再用你们二人,你还觉得我是多此一举吗?”
邢云看着床上面色惨白的弟弟,无力的坐到椅子上,低声问:“什么时候给我用药?”
“先看看吧,看看他们俩醒过来如何,我希望能找到一个法子,让你们即可保住性命,也不至于有损身体。”
“早知如此,应该用我试。”邢云垂着头说。
“谁都一样,你不会不管他,他也不会不管你,你们两个从记事起便共用一个名字,形同一人,这次之后,也许可以一起出现,无需遮掩,所以凡事不可只看一面……”
“你的意思是我弟弟这次凶多吉少?”邢云有些急了。
“你从哪个字上听出我是这个意思的?先等等看,性命肯定能保住,只看性情方面有没有变化吧。”
邢云这才舒了一口气。
两个人守在床边,没再说话,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邢云先有了动静,吴晨即刻站起身朝他看去。
邢云吭吭唧唧的睁开眼,先骂了一句:“吴晨!你给我喝的什么鬼东西?哥,你怎地来了?”
吴晨长出一口气说:“看样子脑子没坏,你哥来了正好,一会儿你能动了给你哥腾个地儿。”
……
天亮之后,邢云兄弟两个都回宫复命了,吴晨和顾右来到顾左的屋子。
顾左喝了血水的反应是最大的,吴晨还以为是因为顾左本身没有练过武,抵不住他血里的凶猛,或许连命都难保。
顾右也一度以为自家哥哥没有功夫傍身,又身有疾病,这一关怕是难闯过去,忍不住呜呜痛哭。
哭的吴晨心里十分的难受,他能理解顾右的伤心,他们哥俩儿是相依为命的兄弟情,就像他与大头一样,不管这个兄弟能不能帮得上自己,只要活着,好像自己心里就是热乎的。
再想到高二,吴晨的悲痛更甚。
好在顾左挣扎了一上午,到了下午缓缓醒了过来,到了晚上竟是坐起了身,本已无知觉的下半身也能动了。
顾左抑制不住心内的激动,在顾右的搀扶下竟是下地走了几步,兄弟俩相拥而泣,都说这是因祸得福,对吴晨的感激更是不在话下。
吴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在自己屋中,许大和大头都在。
许大皱眉看向吴晨,只动了动嘴,却没有问出声来。
吴晨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黑线,叹了口气说:“看样子,邢云和顾右的功夫也会更上一层楼。”
说罢,吴晨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许大,许大忙摆手说:“你留着点吧!每次见你都是舍不得样子,必定十分金贵,我又没事喝它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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