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看到屋内对著的柴禾。这下什麽也顾不上了,立即冲了过去,将其中一些粗一点的树枝棍子抽了出来,再用一边的干草捆成了一小捆,拿在手里挥了挥,确定自己的力气可以之後,返回到门口。海棠尽力控制自己别哆嗦,她死命的咬住嘴唇,双手死死的抓住手上的柴禾,等著门被打开。
“哗啦”一声,门上的锁被打开了,跟著一个身形猥琐的人推门走了进来。海棠举起手中的柴捆,不管不顾的打了上去。“唉呦”,进来的人一个不备,被打得摔倒在了地上,海棠一见,丢掉手上的东西便朝门外跑,跨出门停了一下,下意识的转身便拉过门,将门就著门上的锁锁了起来。地上的人这时已清醒过来,爬起来就要追,见门被关上立即来拉门,“臭表子,别跑。”海棠慌了,顾不得锁没锁严,转身就跑。
跑了几步才发现,这到处都是树林,黑漆漆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听见门内传来那男人的叫嚣,海棠也顾不上了,深一脚浅一脚的朝著林子里头跑去。就这麽跌跌撞撞的,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被树枝灌木挂的伤口,海棠不敢停下来,总觉得身後的人马上就会追来,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麽地方,就这麽一刻不停的往前,突然,一脚踩空,海棠只觉得自己身子一歪,顺著便摔了下去。
海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睁眼看看四周,小小的屋子里除了自己躺的这张床就再没什麽了。低头看自己身上,衣服还在,海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心里还有些害怕,就掀开被子坐起来。“呀,你醒了?先别起来,我给你端碗水。”海棠听见声音,抬头一看,一个大约40来岁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海棠下床,立即过来扶著,安顿海棠躺下後转身出去,跟著便端了碗热气腾腾的汤进来。“来,喝点菜汤。”见海棠定定的看著自己,笑著说“我夫家姓周,你叫我周大娘就是了,我儿子啊早上进山砍柴,见到你躺在林子里,身上也到处是伤,昏迷不醒就把你带回来了。”海棠听了这才算安心了,开口想感谢,谁知道竟然发不出声音,这才想起自己没法说话了,眼泪跟著便滚了出来。
“哎呀,你别哭啊。来,先把汤喝了。到这会儿了,你肯定也饿得慌,先暖暖身子,我正在做饭,一会儿就可以吃了。来”看到妇人的热忱和关心,海棠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一个伤心,哭得越发厉害了。
见到这个样子,周大娘连忙放下手中的汤碗,坐到海棠身边拍著她的背,嘴里说著“我看你的穿著打扮也不像这穷苦人家的,一个单身女人大晚上的昏倒在那林子里,想必也是遇到了难事,你呀,也别伤心了,先在我家住下来,等身上的伤好了再看是寻亲戚啊还是怎麽的,啊?”海棠感激的点点头,庆幸自己暂时安全了。“我看你这身衣裙也烂了,一会儿我找几件衣裳来你换上,都是些旧衣裳,你别嫌弃就是。哦,对了,怎麽称呼你啊?”海棠开口就想说话,可是却无法发出声音,周大娘见这个样子,意识到海棠可能不能说话,有些怜惜的看了看她,又端过边上的汤碗,让海棠趁热喝了,便准备去拿衣服。刚出门,就看见自己的儿子回来了,立即上前帮著掸灰,“虎生啊,那姑娘醒了,可惜是个哑巴,怪可怜的。娘让她暂时住下,等身上的伤好了再说。一会儿你在偏屋再去搭个床,你那屋就让她住,啊。”虎生点点头,干活去了。
海棠换好了衣服便下了床,想著自己要在这里住,总要去帮点忙才好,自己煮饭洗衣服也都是会的,虽说身上有伤,但都是划的小伤口,自己就这麽躺著不太好,便出了门。刚出门就看见院子里一个打著赤膊的男人在砍柴,不知道怎麽办好,周大娘整好出来了。“哟,你起来了,怎麽不多躺会儿?”见海棠摇头,转头见到自己儿子,立即说“这是我儿子,叫虎生,这会儿刚回来。”海棠知道就是他救了自己,便上前行了礼表示感谢,这虎生脸一下子红了,见到自己光著膀子,便立即转身进了一边的屋子。“呵呵,你别见怪,我这儿子啊嘴笨,但心眼很好的。你身上的伤怎麽样了?我们粗枝大叶的,也没什麽伤药,有点伤口,也就用布缠缠就过了,看你是大家小姐,恐怕好得慢,你多歇著,吃饭的时候我给你送来。”海棠听了,连忙摆手,虽然说不出声,但还是手口并用的表示自己没事。周大娘见了,大概也明白了,便笑著说“没事就好,要是有什麽也别硬撑著。”海棠将自己手上的镯子取了下来就要给周大娘,周大娘连忙推脱,“不用不用,多个人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我们虽说算不上很富裕,但是我自己种点小菜日常吃也够了,喂了点鸡鸭还可以拿去卖,换点银子帮补帮补,再说虎生每天都要砍柴到镇上,虎生年轻有劲,砍的柴也好,我们的柴禾都是镇上的几个大户专门要的,家里还算过得去的。砍你也是落难的,还是自己留著,将来有用。啊”海棠感动得不知道怎麽办好,眼泪跟著就掉了,周大娘见了,连忙帮著擦眼泪,“哎呀你别哭啊,呵呵,你别觉得有什麽,安心的住著。我啊就一个儿子,平常都我一个人,如今你啊就陪著我说说话。”话一说完,立即意识到海棠没法说话,觉得自己说错了,便笑了笑,拉著海棠进了边上的屋子。
海棠便在这里安顿了下来,听周大娘的介绍,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跑了几十里地,如今离那张家所在的县城远远的了,现在是宁城的地界,这个村子叫周家村,满村的都是姓周的,有大概20来户的样子,每家都隔得有点远,因此,自己住这里暂时不会有人知道了,如今,海棠总算是放下心来。而自己没法说话,幸好虎生小时候爹在的时候送去念过几天书,认识点字,海棠便写了自己的名字,让他们知道自己。
刚住下的2天倒还好,兴许是因为担惊受怕,加上身子有伤,奶水便有些少,海棠倒也不觉得有什麽。但这慢慢的心安定了,饮食也有规律,奶水又慢慢涨了起来,海棠便觉得这胸部沈得厉害,特别是奶头也有些痛。也不好对周大娘说,於是奶涨的时候,便自己偷偷的到屋里,拿碗接著把奶给挤了,再倒掉,一天下来便要挤上3次才行。
这奶涨了,每次挤奶,海棠总是边挤边哭,想著自己满心幸福的生下孩子,谁知道却不过是被利用,如今孩子没见上几次,自己那麽辛苦的通了|乳腺,孩子却一口奶都没喝上,伤心得不得了,晚上便埋在被窝里偷偷的哭。周大娘知道海棠每晚都哭,但海棠没法说话,也不知道这看著是个富家小姐的姑娘身上到底有什麽事,不好劝,只是在白天的时候说上一两句,让海棠爱惜身子,别哭坏了眼睛。海棠听了大娘的话,也慢慢不再哭了,只是在奶涨的时候还是很伤心。
这天,周大娘去河边洗衣服,海棠本想跟著,但周大娘说路太远,海棠脚底的水泡还没好,便让她在屋里歇著,帮著喂喂鸡。喂完了鸡,海棠便收拾屋子,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麽收拾的,小小的农家院子,共有3间屋子,正中一间放了张桌子几张凳子,然後便摆著香案供奉先人,平时吃饭就在这屋,边上各有2间屋子,本来周大娘跟虎生各住一间,如今海棠住了,虎生便在边上的堆柴的小屋里搭了个床,在那里住,边上还有一间便是厨房,院子一角搭了个鸡舍,喂了有几只鸡。屋子都不大,屋里东西也不多,但平时周大娘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海棠扫著院子,突然觉得自己胸口又涨了,奶水已经慢慢沁出来,打湿了她特意垫的布。於是海棠放下笤帚,掩好院门转身便进了厨房。知道没人,海棠便也没回屋,拿了一个碗便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Ru房,一手便将涨出的奶水挤出来。
“娘,我回来了。”话音刚落,虎生和海棠便同时愣住了。虎生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以前回来放下东西後要嘛就在院子里劈柴,要嘛就是回屋,如今来了个姑娘,他便先到厨房,没想到,今天一回来,竟然看见她上身的衣服都敞开了,一手端著碗一手抓著自己的胸,碗里已经有大半碗的白色液体了。海棠最先反应过来,她立即回转身子,放下手中的碗便将衣服系好,虎生见此也意识到不妥当,嘴上立即道歉退了出去。
当海棠弄好衣服走出厨房的时候,虎生已经在院子里劈柴了,见到背对自己的虎生,海棠脸红得厉害,正想快步走回房,不曾想虎生整好转身拿柴,两人便面对面了。虎生见到海棠出来,自己也脸红了,脑子里一下想到刚才见到的,本想说什麽,见到海棠埋著头的样子,便也转过身子继续劈柴。
海棠快步走近屋内,一下子扑在床上,她觉得脸跟火烧似的,自从自己来了後,这虎生便很少在自己面前露面,就连吃饭也是自己夹了菜在一边,两三下吃完後便干活去了。没想到自己挤奶,竟然让他看到了,这下真是尴尬万分。
晚上吃饭的时候,虎生本来舀了饭正准备夹菜,看到海棠进来,脸一下红了,菜也不夹便端著白饭到一边吃去了,周大娘见状,便回头对海棠说“我这儿子啊,什麽都好,就是面皮薄,我还说给他说亲事呢,这姑娘跟前话都说不出来怎麽能行?哎,不管他,我们吃。”海棠见到坐在门外石坎上的虎生,想到本来是自己不小心,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便拿了个空碗将桌上的几个菜分别夹了些,端了出去。
虎生正拼命的刨饭,不曾想一个装著菜的碗递了过来,抬头一看,是海棠,脸上一红,伸手接了过来。谁知道一下碰到海棠的手,赶紧又缩了回来,这下,倒把海棠给逗笑了,她端著碗又往前递了一下,等到虎生接了过去,这才转身回屋跟周大娘一起吃饭。
当天晚上,海棠和虎生都失眠了。海棠一个是因为奶水涨,另一方面则是虎生的眼光,让她有一种久违的冲动。想到虎生眼睁睁的盯著自己的Ru房的时候,海棠心里一热,只觉得下身有什麽东西留了出来。
虎生睡在临时搭的板子上,左右睡不著。一闭上眼睛,虎生眼前就浮现出海棠拿鼓胀的胸脯。这是虎生20年来第一次见到女人的Ru房,那白白的|乳肉和粉嫩的|乳头,引得虎生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去抓,想著从那小小的奶头里喷射出来的奶水,虎生觉得腿间一热,一股粘腥冲了出来。
本来这章,我原计划是想写海棠被来送她去妓院的男人给强的,考虑了下,决定暂时放弃,後面的h还多,这里先不让她这麽惨了
治伤
对不起各位了哈,这两天眼睛发炎,结膜充血得厉害,就没上网更新文章,在休息,抱歉抱歉。
天气又有些凉了,周大娘也因为得了风寒,一直便恹恹的,家务事情海棠便一力承担了下来。这天晚饭的时候,周大娘扒了几口饭後看了看虎生,想了下说“虎生,要不明天就不去了吧。娘这身子没法去,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啊?”虎生头也不抬,将碗里的饭刨干净了後说“娘,我一个人能行,你身子不好歇著就是了,放心吧。”海棠听了有些奇怪,不知道什麽事情,疑惑的看著母子,虽然没法说话,仍张嘴连带比划的问,周大娘往海棠碗里夹了筷子青菜後说“我们家里还烧炭的,之前天热,虎生便只是砍点柴禾到城里卖,如今天转凉了,碳便该烧著了。以往都是我们一起,帮著打个下手,可我这身子迟迟不见好,不能去,我怕虎生一人忙不过来,所以想推迟些日子再烧也不迟。”海棠听了,想著自己在这里白吃白住,如今正好帮著做点事情,於是便比划著告诉周大娘,自己可以跟虎生一起去,让周大娘在家歇著。周大娘见了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你不是做这些事情的人,你就在家里陪著我就行,让虎生晚几天去,不碍的”海棠连忙示意自己可以,最後,经不住海棠的劝,周大娘最终同意海棠跟虎生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海棠便跟著虎生准备进山,周大娘将水和干粮交给海棠,嘱咐一阵後便送二人到院门口,见到二人一前一後的走远了才回身。
海棠跟在虎生後面,刚开始的路还很轻松,慢慢的路便越来越窄,也越发陡峭起来。如今海棠也算是刚出月子不久,奶水足得很,因此她出门前特意用布将自己胸部缠了缠,垫上了厚厚的棉布。虎生走几步便回头看看海棠,总是与海棠保持著5步的距离,後来路越发狭窄陡峭起来,回头见到海棠爬得很困难,想了想,转头对海棠说“你..你累不?要不歇歇吧?前面还有好一段路呢,都不好走的。”海棠也确实累得厉害,这个身子月子没做好,身子也确实虚弱了些,便点点头。跟著虎生到一个稍微平坦点的地方坐了下来。虎生偷偷的看向海棠,见她脸色红红的,点点汗水在脸上,衬著阳光,显得特别好看,突然想到自己这几天天天晚上梦到的,连忙转头到一边,不敢再看。
歇了一阵後,海棠站起来示意自己可以走了,於是二人又以前以後的往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虎生回头见海棠手脚并用的样子,摸了摸头,开口说“马上就到了,你还走得动不?我...我拉著你走吧?”说完这话,虎生憨厚的脸上显现出一些红色,海棠倒是不觉得有什麽,自己以前上学的时候,班里出去郊游,女同学走不动了,老师也会让男同学拉一把的,因此点点头,便将手伸向虎生。虎生见状,便将肩膀上扛的扁担递给海棠,示意海棠拉著扁担。海棠一愣,又看看虎生,一下子笑了,心想,这虎生还真是老实,可爱得很,便抓著扁担由虎生拉著走。虎生嘿嘿一笑,抓著扁担便往前走,心里高兴极了,转头看著海棠的样子,突然冒出个念头,他想,要是海棠是自己的媳妇儿该有多好。
又走了一阵,虎生停了下来,告诉海棠到了。海棠一看,原来这就是烧炭的地方啊。周围都是树林,中间一个空旷的地方有个土砌成的窑洞,只见虎生上前去将洞口封好的泥都扒拉开来,又将周围四处清理了一下,然後便转身把窑洞边码好的柴禾取了下来,回头见海棠看著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你歇著吧,这个脏得很。”听到虎生这麽说,海棠摇摇头,也连忙上前帮著虎生取柴禾。等到将柴禾放进窑洞里又生火烧起来,已经是大半天的时间都过去了,海棠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脚一软便坐倒在地上,虎生见了,呵呵一笑,转头将窑里的火势弄好,掩好洞口,走到一边将水和干粮拿出来递给海棠。
两个人就这麽坐著没什麽话说,气氛有些尴尬,虎生挠挠头,突然说“这时节兔子啊什麽的都要出来准备过冬的食物,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到只,一会儿我弄了烤了来,味道好得很。”说完便起身到窑洞边扒拉一阵,拿出一张不大的弓,带上匕首什麽的便走了,走了几步想了想又停下,转身对海棠说“你..你就歇一会儿吧,刚累了。林子很大,你别乱走,我一会儿就回来。”见海棠点头了,这才转身离开。
海棠就著靠著大树坐著,闻著青草的气息,吹著凉凉的风,透过洞口缝隙看著里面旺旺的火,突然觉得很轻松,这样的日子过著虽然累,可是心里真的很踏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虎生回来了,再一看,不得了,怎麽受伤了,一瘸一拐的拖著腿。一下子站起来,朝虎生跑去。
虎生在海棠的搀扶下坐在大树下,嘴里嘶嘶的呻吟著,海棠见到虎生的左脚血淋淋的,小腿上一圈大大的口子,肉都被割开了往外翻著,心里著急得要死,没法说话,问不出口,眼泪跟著便大颗大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