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翱,注意分寸。”
“李苑,你要不要先回家?我会告诉老师原委。”
你转头去探寻陈翱的目光,你害怕没有经过允许会招致更严重的惩罚。
他半阖着眼,讥讽地打量你,从抽屉里扒拉出来个外套,套你头上。
“去呗。”
你这才吐口气,沉默地收拾东西离开教室。你想扔掉披在你身上充斥着他味道的外套,剪碎,扯烂,可你不敢。
在你走后一向善意待你的林致平淡德对陈翱说:“陈翱,和一个下层人计较很失身份。”
“不就一个玩具。”
林致皱起眉头,全然不赞同。
“玩具也应该玩高档品。”
“好好好,知道你林大少爷处处高端了。别碰我玩具就行。”
在你即将走出校门的时候,被陈翱掐着脖子强制带到了他的公寓里。
你无助呼救,像溺水的人一样挣扎,希望能获得生存的希望。
经过的人都是漠视。
被扔到地上的你,剧烈地咳嗽,气管撕裂地疼,濡湿的黑发贴在绯红的脸上,凌乱破碎,一双浅眸水光盈盈,美得夺目。
他自顾自去地去洗澡,洗完澡就坐沙发上打游戏,无视你的存在。你从始至终都蜷缩在沙发旁边,和流浪小狗一样,祈祷着他能放过你。
空调开得很低,身上的衬衣迟迟没有干,你强忍着阿嚏防止打出来惹恼他,捂着嘴,憋的通红,骤然打了出来。
阿嚏一下戳破了陈翱的怒气,他把游戏手柄猛得砸你身上,闷疼,你连闷哼都不敢发出来,即是聋子,也成了哑巴。
“不发出声音能死吗?”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你,穿着浴袍的少年,大喇喇地敞着上身一片,小麦色的腹肌肌理分明劲瘦有力。
他的脚贴到你的下衣摆,一点点挑起来,你惊恐地拉住已然贴肉的衬衣,发出气音,不住摆头,希望能让他对你有一点点怜悯,这样细弱可怜只让人想揉搓你。
“松开。”
“陈翱,求你了,我会转学,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放过我吧。”
你泣血般求他,衣服却被暴力撕裂,掐着脖子,凶狠地进去,五脏六腑都被捅得错位一般。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脸色惨白。
陈翱反手掐着你的下颌,从脉搏中才能知道你还活着。
他说这都是你的错。
“你一天不勾引人会死吗?”
“一个聋子还想勾引林致。”
“天天红着脸,挺着奶子勾引人,操死都活该。”
你带着一身的伤痕和身下未清理的液体去报警,警察受理后,你联系资助你的人,想要退学回到原本的普通学校。
一向和蔼可亲的资助人却呵斥你,你才知道他们的付出都是要回报的,花在身上资源家里根本还不起。
“你母亲身体不好,你想让她为你还钱去死吗?为你奔波,遭受他人的冷眼吗?”
“勾住陈翱,陈家的独生子可比能当你爸爸辈的好多了。”
“套住他,不一定你还能还的起。”
你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