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对你很好啊!”她喜滋滋的——说明她对他的好,“虽然只能
先帮你穿上裤子,可是看你冷,我都有帮你取暖耶!而且,我还把我
的床分一半给你睡哩!”
她的——举例只让他面色如土,而且每说一件事,脑门中近乎空
白的昏眩感就加重一回,让他难以承受。
她、她、她……她扒了他的衣服……
她、她……她在他只穿一件裤子的时候,跟他同床共寝……她…
…
“喂?”
“喂!”
“喂喂!”
看著又“睡”过去的他,苏大大傻眼,没想到他会说“睡”就
“睡”
“怎麽办?他又睡著了。”傻眼之下,她很自然的问起万能的十
兄弟。
“小宝宝不是哭,就是睡,很正常的啦!”照例,她想了答案,
藉由手指头回答了自己。
“可是他说他不是宝宝,而且他也没哭啊!”她想到新问题。
“但他确实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虽然是回答,但也造成新问
题。“可是,他刚刚说他不是耶!”
“如果不是,那他是谁啊?”
“我、我怎麽会知道。”哭丧著脸,因为想不出任何的理由,她
只能呆看著向来有商有量的十个手指,独自陷入虚无的苦恼当中。
现在到底是怎样啦?
第2 章再一次清醒过来,怀中的软玉温香轻易的夺去了程致虚的
思考能力。
这……这……
他僵了僵,因为只穿一件裤子的现实,也因为完全不合宜、不应
该出现的景况,两者交集,正奋力的冲击他二十四年来所受到的教条
规范,同时也毫不留情的戳刺著他的神经,挑战著他不喜让人亲近的
习性。
但偏偏怀中的人浑然不觉他的种种错愕,在他下意识想拉开双方
之间距离的时候,就跟只猴子似的,紧攀在胸前,说什麽也不肯放。
甚至,那粉嫩嫩的而颊还往他赤裸的身上蹭了蹭,香香甜甜的睡
颜,几乎就要浮现四个字心满意足。
对程致虚而言,这真是让人无言的景况,更无言的是,就算他白
自觉身体状况比上一次清醒时好转许多!但距离“剥开”攀黏身上的
她,还是有一小段距离……
慢!
注意力转移了开米,气运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