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护在怀中,真切的感受著、他一直以来没说出口,却一直身体力行,
那麽样努力要守护她的心情。
她忍不住露著甜甜的笑,多加一些些的气力回抱住她最喜欢的他。
“睡吧!”
她听见心爱的师兄用迷人的声音这麽说著,加上他让人心安的怀
抱,那阵睡意波涛汹涌差点要淹没了她……
“师兄。”她唤他,想到一件事,让她即便很困,也要先行更正。
“嗯?”
“虽然有家人很好,但有时候,也不是那麽的好。”她突然这麽
的说。
他诧异,正要问她何出此言的时候:“就像你那个大师兄,飘飘
师兄他有神经病!他一定是个神经病!”
一激动起来,困意飞去,她坐在他的身上,竖著食指强调这一点,
就怕他没感受到她的强调。
眼对著眼,她的气愤与激动全让他看在眼里,不知怎地,他觉得
好笑。
“怎麽这麽说?”若不是强忍住,差点就要失笑出声。
“你有看到啊!”现在想起来,她还一肚子气,“那天他一直追
著我,一直追著我,我都说我不会打,叫他不要追著我打,他还是追
追追,追个不停,真差点要把我给累死了。”
那天,她与星风的追逐战一路持续到了夜晚,月亮都升起来了,
眼看著她都快不行了:同样有些疲态的星风,血液中与人分出高下的
战斗出息识没那麽沸腾了,才总算恢复耳朵的功能,听进一旁人的话。
也幸好,是因为追到月亮都出来了,待在城里等消息的柳飘飘放
心不下,想尽办法追了过来,发现了这场闹剧,发飘的喊住了星风,
不然,只怕事情还没那麽快善了。“总之,有这种师兄,真是太麻烦
了,真的!”她打心底对那疯狂的战斗血液感到害怕。
“那不能全然怪他。”事情过後,他也能较平心静气的看待,而
不是当日心焦到脑充血的躁虑。
“为什麽不能怪他?”她嘟嚷,“他真的很奇怪,真的。”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这当中是有原因的?”事件牵扯广泛,
至少要回溯到十多年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