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我们边走边说。”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日葵显得非常不自在,她背起包袱,拉了花好就走,但又急着问:“对了,木大将军是谁?我怎么得罪他了?”
“将军名讳花好不敢说,只知道木将军是皇上颁旨册封的护国大将军,连宅子都是皇上赏的。两个月前木将军差人找上‘花为媒’,要您过府替他的一双儿女说亲。来来回回去了好几趟,最后一次听说您是被赶出将军府的,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回来后您就大病一场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出两日,您得罪将军的消息就被沸沸扬扬地传开了,那以后就再也没人上门找您办事了。”
“这我就不明白了,照大家的说法,我得罪的人是木老将军,又不是皇上,干吗大家都不给我生意做了。”虽说向日葵现在对做媒婆真的不感兴趣,但还是会觉得不服气。
“师父。”花好一边胆战心惊地掩住向日葵的嘴,担心她又祸从口出,一边神秘兮兮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师父您忘啦,木将军是开国将军,连皇上都卖他几分面子,在江都这,得罪
木将军跟得罪皇上没什么两样。而且听说木将军凶神恶煞,脾气很是暴躁,杀人跟切西瓜似的。”
“我确实是忘了。”向日葵嘟嘟囔囔。
“师父,我们到李大娘那去吧,她那老宅子还没卖,我们就暂时住那吧。”花好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石屋子。
“你怎么知道的?”向日葵踮起脚尖,眯起眼睛,没看到要出租的牌子啊。
“师父,您又忘啦,我们铺子不只是说亲,整个青云县,哪家房屋租赁,哪家死了人,哪家买奴婢,哪家祭祀,哪家亲人入狱,哪家生娃取名字,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我们都做的,李大娘的宅子上个月就在我们那登记了,因为您出事,一直还没替她找到买主。”
“啊,原来牙婆不只是媒婆啊。”向日葵失笑了。
“当然了,是因为师父您舌灿莲花,促成了很多佳偶良缘,所以村民们才打造了‘花为媒’的牌匾送给您。”花好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傻傻看了又看。估计是想念那块牌匾吧。
“牙婆?”向日葵若有所思,口中振振有辞,最终还是垮下一张脸,说:“不就是没有编制的居委会大妈嘛
,难怪这工作这么没保障,饭碗说丢就丢了。”
“师父,您说什么?什么会大妈?”花好苦恼极了,师父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每次都很漂亮地完成任务,即使她不明白师父做什么也很崇拜她。现在师父连说的话都让人听不明白了。
“不是,我是说,我们现在哪里租得起这宅子啊。”向日葵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大宅子,说:“花好,这宅子比我们那大五倍都不止吧。”
“师父,不是这,是那。”花好伸出手指头,指了指大豪宅旁边的小石屋。
“看起来也不差啊,等等,花好,我们的银子够租一个月吗?”这总不会允许租几天吧。
“够的。李大娘早年守寡,含辛茹苦把女儿养大,多亏师父,替她女儿寻了户好人家,现在李大娘已经跟着去享福了,所以才打算把这宅子卖了。我去说一声,我们暂时住这吧。”
“花好,”向日葵拉住了她,低声地问:“你确定不跟月圆在一起吗?”
花好的神情立马暗淡了下来,低着头,她说:“不用了,她已经不需要我了。师父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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