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白彤小跑着追上如风,拉住他,问:“你要去哪儿。”其实她看出来了,如风快要哭了,他在极力地控制自己。这件事,他何其无辜。
“别管我。”如风甩开她的手,大踏步走。这条路他陪花好走过无数次,从今往后,她却要陪在别的男人身边了。
看着他的背影,白彤也红了眼眶,我们四个人,怎么会变成今日这种局面?强忍着内心的悲恸,终究没有管住自己的眼泪。天啊,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也不想独自面对他们两,可是我能去哪儿呢?我能丢下他们吗?一个怀有身孕,一个身受重伤。
“白彤。”身后有人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古月大哥。”看到来人,白彤哭得更加起劲了,抱住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乖,别哭,受了什么委屈了?”事实上从如风夜闯天门,他就一直尾随着他来到这,刚才那一幕他都看到了,只是他还不知道个中缘由罢了。
找了间茶楼,白彤简单地将这件事说了下。东方一直皱着眉头,忽然他打断她的叙述,问:“可是如风为什么那么生气?”
“胡古月。”白彤气得跺了下脚,说:“这么简单你也不明白,因为花好原本和如风是一对的。”
东方不疾不徐地说:“我纠正一下啊。请你以后叫我东方少主或是东方,否则会死人的。还有,我确实不知道原来他们才是一对。那天晚上我看那女人气急败坏地打了你一巴掌,我以为她是木将军金屋藏娇的女人。”
白彤闷闷地说:“不是啦,她是我这个媒婆的徒弟,是如风的红颜知己。”
“不对啊。她那天晚上的举动,摆明了就是喜欢你家将军。”古月,不东方尘怎么说也活了快三十年了,大小恋爱也谈了无数,怎么可能连这也看错。
“别胡说,什么我家将军,我跟他没关系。”白彤气呼呼地说:“这事都是他的错,你说我要怎么办,我真不想回去面对他们两。”
东方无所谓地抿了口茶,说:“嗯,不回去,跟你没关系,回去干吗?”
她下了决心一般地点点头,一会又拖着腮,哀怨地说:“可是他们一个受伤,一个生病,我怎么能不管呢?”
“嗯,也是,那还是得回去。”东方点了点头,有一句没一句搭着。
“喂,”白彤真的火了,大庭广众之下,双手叉腰,恶狠狠地说:“让你给我出主意的,你怎么左摇右摆?有没有点建设性?”
“哎呀,这事我们是局外人,怎么管得了。”转念一想,不对,她喜欢铁鹰,这事对她来说,也不能说完全没关系。天啊,这傻丫头到底认清楚自己的感情没有?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白彤心里一阵发毛,因为东方此刻正拿无比同情的眼神看着她。糟糕,难道这人看出我喜欢铁鹰了?
“看你这么心虚这么纠结的表情,八成是喜欢上那个将军了吧?”东方眯着眼睛,斜着眼珠子,问。
“要你管。”白彤嘴硬地瞪他,不自在地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自然点,自然点,没
事,他哪有那么大神通,可以看穿我,镇定,镇定。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去解救木将军一下。”东方说着,潇洒地起身。
“什么意思?”白彤急忙追上他问。
东方无奈地停下脚步,翻了个白眼,手指头狠狠地弹了下她的脑门说:“你傻啊,这都看不出问题所在?”
白彤摸着痛痛的额头,无辜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彤啊白彤,我真的很怀疑,大学的那门逻辑课程你是怎么拿到a的。”为了这事,东方可是着实郁闷了很久,他勉强低空飞过的逻辑课程,白彤竟然轻而易举地拿了a。经过几天几夜的冥思苦想,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理由,那个女老师,教他那一年正处于更年期,情绪不太稳定。四年后,白彤成了她的学生,那会她的更年期已经过了。逻辑学啊逻辑学,几乎是他一辈子的遗憾了,大学四年,最最惨不忍睹的学科就是它了。想我一世英名,竟………………
“喂,喂,拜托,你游魂啊。”白彤受不了地摇晃着他的身体,她清楚,古月大哥一露出这种表情,就是又陷入自恋中了。
清清嗓子,他故作清高,问:“小彤彤,要是我这次帮了你,你拿什么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