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宁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臀侧,“还闹?明天不上班了?”
苏绾晚轻轻“嗯”了一声,媚眼如丝地抱怨着:“我自有记忆以来,就没有人打过我的屁股了。”
谢宴宁额角太阳穴都在疼。
“不行,睡觉。”苏绾晚明天要值夜班,他哪里舍得再闹她。
说着,把人手手脚脚都圈了起来。
感受着他的变化,苏绾晚轻轻笑了起来:“你又何必,我又不是瓷娃娃,你难爱我也难受。”她凑近一点:“我发现我现在真的是一点看不得有女人亲近你,即便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也不行。”
“我想要你,想你属于我,我想感受你的存在,好不好嘛,谢教授。”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耳边说这样的话,根本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你别后悔。”谢宴宁哑着声音说,看着她的眼神危险至极。
“只有耕累的牛,哪有耕坏的田啊。”苏绾晚继续不怕死地挑衅他,眼见谢宴宁松了力道,苏绾晚凑上前,轻轻吻住了他的喉结,力道放得很轻。
手扒着他的衣服,胸肌一下就露了出来。
谢宴宁更急切,两下将她扒得精光,手放肆游走。
他的手很好看,修长有力,让苏绾晚差点泄了力气。
她泄愤似地咬了在他胸肌之上,“你,你轻点。”
这种时候话要反着听。
苏绾晚的手段根本不够看。
她甚至被谢宴宁摆成了两个倒着的数字的姿势。
虽说一开始是苏绾晚主动的,可是她也没想过要这样啊。
就在眼前。
苏绾晚哼哼唧唧地,还是效仿他。
元宵在宠物店呆了两天,虽然跟小伙伴玩得很开心,可这两人也是抛下自己两天,他傲娇地自己走到一边,不理这两人。
可等啊等,也没等到人来哄自己。
只是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元宵奇怪地从没关紧的门走进去。
大大的眼睛看着,这动作,元宵依然记得好像看到一些散养在外面的前辈做过。
时不时地嗯一声,也不知是不是难受。
两人并没有注意到那只在偷窥的猫。
苏绾晚塌着腰,觉得胸前都磨得有些疼了。
谢宴宁时时注意着苏绾晚,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地亲,抬眼看她,“还疼吗?”
苏绾晚想:如果不继续,你的话可信度还高一些。
不过,她就是想想罢了。
抱着谢宴宁主动。
两人并没有胡闹太久,来了一次后就睡了。
并不知道,针对他们居然来了一个小小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