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狼毫笔,摸了一把汗水,起身再度去了一趟浴室,必须冲一下澡。
十分钟后,我定定的站在卧室中,心中默念着道德经,此刻的我精气神十分凝聚,一股股看不见的气不断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洗刷着我略显疲惫的身体。
半小时后,疲惫感一扫而逝,取而代之的则是精神奕奕。
重新握住狼毫笔,沾上朱砂,脑海中想象着镇煞符的模样,顿时间笔走游龙,我能感觉的到心里面的镇煞符即我,我即镇煞符。
当最后一笔完成后,笔下黄表纸黄芒一绽,转瞬即逝!
我知道此刻不能停下,一旦停下这种状态便会退出,便无法画好符箓。
所以我手中度极快的握着狼毫笔,沾上朱砂,细微的唰唰声想起,一张又一张镇煞符不断绽放着黄芒,这一刻我似乎有了一丝符师的气韵。
当我感觉到精神有些恍惚的时候,最后一张镇煞符只完成了一般,宣告着此张符箓报废后,我才身体一软,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画符真的好累!
这时,我身边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提示是小凡打来的电话,她告诉我,川菜出事了,现在在医院。
我说了声知道了后,便挂断了电话,旋即我才现,画符花去了我整整一个半小时,我看了眼桌上的镇煞符,足足有十二张,也就是说每一张符箓花去了我七点五分钟的时间。
顺手抽起几张镇煞符,谨慎叠好放入衣兜内,抓起手机非也似的冲出了房间。
……
医院病房内,一间六人居住的病房中,川菜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的一只腿断了,是被一辆摩托车撞到的,飞出去几米远撞在泡沫箱上,断了条腿。
很庆幸,这小子的命格不是短命相,不然这一撞估计直接就撒有那拉了。
病房中,我和小凡站在一起,除了子与良在场外,其余几人今晚都没空过来,我看着川菜的爸妈,安慰他们别担心,他现在正长身体的年龄,很快就会好的。
随后,我顾不上他爸妈的神色,从怀中掏出几张折叠好的镇煞符,伸手递给了川菜,并告诉他,这是我晚上刚画的,没想到你却提前一步出事。
川菜虚弱的接过镇煞符,他的腿刚断,现在正在吊瓶,按照医生话里的意思,必须先吊瓶消炎,否则一旦开刀很容易感染,到时候更容易出事。
按照聚灵符箓学中介绍,镇煞符贴在房间正中便可防煞,煞即鬼,即怨。
他爸妈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按照这意思川菜可能和他爸妈讲过我的事情。
我嘱咐他爸妈,一定要将镇煞符贴好,否则今晚那只鬼肯定还过来访,到时候我不在场川菜可能会出事。
闽南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农村本地的人们,一旦你把后果说的严重了,他们不信也得信了,毕竟只要有机会,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事,何况他们的孩子还如此信任我。
跟川菜告了别,带着小凡和子与良便离开了医院。
医院啊!这是个常年死人的地方,有多少人这里重生和死去?
出了医院,我掏出一张镇煞符递给子与良,并告诉他符箓千万不能弄湿,哪怕只是湿了一点点也不行,吩咐他回家后贴好,可以保他们家平平安安。
送走了子与良,我和小凡行走在大街上,晚上的风很冷,总是很冷。
大过年,路上的行人本就不多,加之又是晚上九点多,人就更少了。
小凡和我紧紧依偎在一起,我俩谁都没有讲话,我的心也随着和小凡单独在一起而逐渐变得安静沉着,和她在一起我总能感觉到安全,即便是我把生命交给她,她也不会让我失望。
寒冷的风吹动着她秀长的黑,身上那股淡然的清香萦绕我心间,和我在一起,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甜甜的笑意,银铃般的笑声。
这啊!这就是我的小姑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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