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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晓微顿。
“我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上她。”
“啊?”余晴诧异,大概猜到了这次施晓主动跟她联系是因为什么事情了,“那你现在在哪里啊?s市吗?”
“嗯。”施晓点点头说。
余晴问:“那要不要我去她的住所看看,她是跟房东说,月底就搬走的。现在应该还没到时间。”
“麻烦你了。”
“怎么会呢,下次我去s市记得请我吃顿好的就行。”
“一定。”
“那晚点微信联系,我先过去看看,有消息再和你说。”
“好。”
电话挂断后,施晓怎么也没办法平静。
苏以拂要退房,这事她没跟自己说,如果说,她要退房来s市,至少也会提前和她说的吧?
自己提前跟她说过的,如果她要来s市,就说一声,她去接她的。
可是——
她并不知道。
现在她也联系不上她了。
施晓蹙眉。
思绪乱得很。
如果她是因为自己提出想让她来s市发展,她在来的路上出了点什么意外,那她施晓这辈子都会困在自责和愧疚中的。
但愿只是睡着了,而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施晓祈祷。
-
苏以拂的房间很空。
甚至床铺褥子都已经被收起来了,显然只要她不在家,这个家就像完全没有她的痕迹一样。
再往现实里说,从她开始反抗时,这个家已经没有她的位置可言了。
只有被偏爱的人,才敢摔门而出啊。
苏以拂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弟弟因为一件什么事情跟家里人闹了矛盾,那时候他才十岁不到吧,脾气大得很,稍有不顺心,就会搞得全家鸡飞狗跳。
那天,爸爸难得说了他几句,他直接顶撞不说,拉开家里的大门,砰地一声,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