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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晚没有女奴到他屋里,因为他提前跟燕颖说了“今晚不需要女奴。”
“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
墨柳的语调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宫里,今晚燕啸会整晚奸淫云宫婵,你还是很难和她相谈。”
古藤于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啸夜不归宿,他的两位妃子不会闹?”
“齐彩莺憎恨她和燕啸的婚姻,很少和燕啸同房。平时燕啸偶尔在汤雨露的房里过夜,但更多的时候,燕啸是和女奴们玩乐,最近更是跑艳泽堂。所以,他即使多夜未归,他的两位妃子也不会追究。”
“姑且不说齐彩莺,就汤雨露而言,也是不会关注燕_ 的行踪。她是个乐天派,平日爱笑、好玩,像个没有长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为她太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实她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横行无忌的恶人,否则哪敢到深宫偷你?”
古藤轻笑,翻身压她,揉着她丰挺的胸脯,道:“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么事?”
墨柳被他揉得情动,呻吟着问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药,你有机会便让云宫婵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云宫婵?”
“是毒药没错,但不会让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药给她服了,药性发作的时候,她看起来像得了瘟病,不会有人怀疑谁从中下毒。这是我跑遍翼风城的药店,获得的秘方。”
古藤如此说着,Rou棍再度坚硬,插入她的燥涩的肉|穴,“你若是相信我,便帮我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会害你们得病,我只想让她和女儿重逢。”
墨柳沉默一会,道:“如果我不帮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
古藤诚恳地道:“若是你不肯帮忙,顶多我找时机,亲自拿给她。即使是让她立即身亡的毒药,我想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服下吧?”
“你把药放我这吧,但我不承诺帮忙,只是不想让你冒险。毕竟这是深宫,日夜都有宫卫巡逻。那晚你能够进来,一是因为晚宴,二是我儿引路;今晚你得以进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现在王宫里,我的权力最大……嗯喔!”
墨柳娇吟,下体渐湿,被Rou棍摩擦得快意酥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云宫婵很可怜,我不想害死她。”
“我听你的,药放你这。假如我离开南泽之前,这药仍然没有用掉,便彻底销毁。”
古藤托起她的左腿,侧身抽刺她的湿|穴,继续道:“虽然你让我在二王子面前充当英雄,但是像我这般的人,常常做着卑鄙而残酷的事情,与‘英雄’毫不相干。只是,我说服不了自己,为了云宫婵而威胁你。”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离开南泽之后,还会回来吗?”
墨柳黯然幽语。
古藤把Rou棍深深地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听她发出长长的呻吟。他道:“也许不会回来,因为没有牵挂。”
墨柳的身体,在黑暗中僵硬,颤声道:“我……不是你的牵挂?”
古藤吻着她的耳轮,轻声哼喃:“你是我在南泽遇到的奇缘,是驻留我生命的美丽风景,但我不可能因为风景的美丽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时间,去惦念一道风景。当我离去,请允许我遗忘,因为我来过,已够满足。”
“你像个诗人,但我讨厌你的诗句。你偷了我的身体,偷了我的心,必须也在心里把我牵挂。我不管你会不会回来,现在我要你说喜欢我,永远牵挂我。你说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远牵念你。”
古藤说得深情脉脉,忽地哼出一句:“你的洞是我最牵念的地方。”
“混蛋战犯,只有最后一句是真话!”
“全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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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藤劲插,“你给我生个王子,我就回来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够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