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已是王妃,但我才十八岁呢,当然是很嫩的。圣君是个很威猛、很好色的男人耶,然而他再怎么威猛、再怎么好色,他也不可能天天和我Zuo爱哩,因为他有太多女人啦。通常是我从学院回来后,他就和我做两三次。那个……痛死人的哦,他的Rou棒好粗长的,三十多公分耶,像根柱子捅进女人的身体,好……
好厉害的!
我抚摸饱满的Ru房,喔……舒服。我的Ru房很圆的呢,但不是很硕大。啾!
生那么大干嘛?像我这样的多好啊,圆耸圆耸的,弹性十足的青春酥胸,与我的身段配合得天衣无缝。
虽说我也不矮,可是我一百六十三分分的身高,也不算很高挑;若是胸前挂着两颗西瓜般的肉球,就不合比例了,能好看到哪里呢?所以我很满意Ru房的尺寸和形状:不是特别的圆硕,却比许多女孩丰饱。
我经常和圣君说:我是肉嘟嘟的女孩。谁以为我是肥婆,谁就是蠢猪。我的体态是有些丰腴啦,然而我不肥胖的;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体现自己的性格可爱。我生得些许的丰腴、无限的娇柔,体态和身高搭配得刚好;我的四肢圆润笋嫩,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抑或性格,都恰到好处地体现我的名字的魅力——千般娇嫩。
“喔……”
我的手落下来,从镜中看着自己的嫩手,摸到自己的三角丘原,不由得轻轻抚摸那一撮淡毛。我好想自己生长浓浓的荫毛,可是她们都说,像我这样的女孩,不可能拥有茂密的体毛。我不依耶,我就要浓浓的毛,好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性感。
我往门外张望一会,惊奇地发现宫奴悄悄地撤离了,心中有些奇怪,但我懒得管她们呢。都走了才好,我可以……羞哩,不能够说的,只能够做。我略张双腿,眼睛盯着镜像,手指划过自己的阴缝,喔嗯……好敏感哦。本来就很敏感的,被宫奴浣洗了半个时辰,身体的里里外外,变得更加的水嫩、更加的敏感。
好想Zuo爱耶,圣君怎么还没来呢?古藤坏蛋也可以……嗯,听说那个坏蛋被打伤,正在圣宫养伤呢。我想去看看他的,但他在学院装正人君子,还说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很生气。
虽然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但也不能当着我的面那么说啊!我这辈子就和两个男人好过,他是圣君之外,唯一能够进入我的身体的男人,而且是我心甘情愿让他进来的。
圣君也知道我喜欢他,所以让他做我的情人,还让他和我Zuo爱。以前我总是想,女孩要从一而终,因此我没想过背叛圣君,也没想过要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
但是呢,圣君做得好过分,把我送给他奸淫。那时候我又羞又恼哩,可是内心竟然不抵触。古藤坏蛋,生得不好看,我偏偏喜欢他,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严格来说,我是背叛了圣君,然而我心中没有悲痛、也没有悔疚。我爱圣君,也喜欢古藤坏蛋。但如果没有圣君的允许,我是不会和古藤坏蛋Zuo爱的。我是坚守妇道的女孩,我也有羞耻心的啦,总觉得和古藤坏蛋Zuo爱是不对的。
只是圣君最近失常,他似乎喜欢把嫔妃和宫奴送给古藤坏蛋奸淫,而且凡是被古藤坏蛋奸淫过的嫔妃,他都加倍地宠爱。圣君有够坏的啦,老喜欢问我们这样的问题:是古藤坏蛋的小Rou棍让我们快乐,还是他的大Rou棒令我们更爽?
这让我们怎么回答呢?二王妃每次被问,都是流泪的。我倒是没什么啦,他每次这样问,我都这样回答:圣君的大Rou棒让我更爽。我说的是实话哦,虽然圣君的粗长Rou棒,每次都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痛得哭呱呱的,但我还是喜欢大Rou棒插进来的,因为……好刺激呢。
但是,要说彻头彻尾的舒服,还是古藤坏蛋的Rou棍好些。我们黄种女孩的容纳性,通常没有白种女孩那么强。太粗长的Rou棒,插进来让我感觉又刺激又痛苦,高潮往往伴着疼痛。古藤坏蛋的Rou棍不粗长,初时十三公分左右,后来变成十五公分左右。这很神奇的哦,也很好玩的耶。古藤坏蛋,是怪物……
平时的古藤坏蛋,总是很安静的。他曾是翼图大陆最年轻的“战童”和“战犯”没有见过他的人,会把他想象成威猛而残暴的男人。然而很多人想错了——他生得其貌不扬,也不高大,体格单薄。看见他的人,以为他没有力量;但是,这些人也错了,他是个沉冷中蕴藏无限力量盼男孩。
Zuo爱的时候,古藤坏蛋的动作通常很温柔,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平静而持恒。
但别以为他会一直这样,那家伙骨子里很粗暴的,温和地陪你一阵,他就会变成发情的公狼,动作好猛的!他会一直猛烈地抽插,用他那根小东西,插得人家全身瘫软,他仍然生龙活虎呢。
我比较喜欢他的安静和温和,因为那样的他,会缓缓地给予我快感,并且会说些情话哄我——嗯,他平时不爱说话,但不代表他不懂说话。可是,有时候他说的话很可恶,粗鄙得不可想象,皆因他曾经是牢犯……
“嗯……喔!”
我有些兴奋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好想变成男人,再把自己奸淫——好淫荡的想法哦。淫液润湿我的手指,我忍不住把指尖挤进阴缝。“喔……”
圣君怎么还不来呢?我抽出手指,含在嘴里。淫液的味道很干净,因为宫奴洗了我的荫道……
我听到了脚步声,心中羞喜,急忙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趴躺在宫床,故意装睡。
圣君进来了,他走到床前,也不说话,但我听到他脱衣的声响。我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平常他不会这么安静。
一会之后,他脱衣完毕,二话不就把我的睡袍扯掉(没有紧紧的啦)打开我的双腿,舔我的菊门——啊?菊……门?今日他让宫奴帮我浣肠,就是想肛茭吗?不、不要啊,Rou棒太粗长,会……会爆肛耶!
我慌得翻身,看到床前的男人,我惊愕瞬间:他不是圣君,也不是古藤。刹那之间,悲愤、恐慌、羞耻等情绪,侵袭我无防的心灵。我双脚猛端他,急急地退移,口中怒叫:“淫贼!滚出去,这里是圣宫,我是王妃,你敢把我……滚、滚……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