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觑一番,致远劝他说:“王哥,没什么大不了的,过几天就没事儿了,大不了花点钱给土匪。再说,人是我砍的,要是判刑,也是我的事,跟你们没关系。”
“是,没啥,”伞兵说,“咱们找个地方唱歌去吧,一唱歌就不烦了”
“没劲。”王健说。
“那啥有劲啊?”伞兵说。
“要不打会牌去?”王健说。
“行,”伞兵说,“你说干啥咱就干啥去。”
王健喊服务员来想结账,伞兵和致远都抢着结,但被王健推开了:“哥们来吧,哥们的钱都是赢来的。”
一帮人出了饭店,王健坚决让小毛头回家,但小毛头今天似乎拼死也要去跟着一起玩。王健无奈,只好依了他。大家分别上了两辆车,一起到上次的那个赌场去了。
张屠户今天也在玩呢,虽说他总在输,但他转天再来时,保证能带着钱来玩。站陀≈ち伺瞥∩系囊痪浠埃赫嬲的赌徒可以没钱买饭吃,但肯定有钱赌。当然詹皇撬刀耐蕉加星,但可以肯定说,赌徒肯定有钱赌。
王健现在有一个类似惯性的感觉,似乎只要玩,肯定能赢。幸运的是至少刚开始玩时,他的感觉是对的,轻松地赢了一万多块钱,但他的好运气在那两个东北的小姐模样的人来了之后便急转直下。
樟礁龆北小姐本来一直玩斗地主,不知道今天想起什么来了,也过来跟着压上了,而且火力甚猛。尤其那个高个子,女人特征很明显的小姐,一副女流氓的架势,压了几注输了以后,就问王健锅里还有多少钱。
王健看了看自己桌上的钱,告诉她大概有三万多。
高个子女流氓的手指在桌上击打了几下,说:“初门,敲了。”
王健现在赢钱,本来不想跟她玩命,但又怕不应了没面子,就心里琢磨着崭雠流氓身上到底带了多少钱,别再赢了她,她却没钱给。
女流氓似乎看穿了王健的心思,她打开手里的包给王健看,里面有大约四五万块钱。
王健也就不再犹豫,把手里的色子抛了出去。
大家都屏住呼吸盯着女流氓亮牌,她倒是很从容,痛快地把牌打开,放到桌面上,只是七配五,可怜的两个点。
“完了,瞻涯憧隙ㄓ钟了。”女阿飞对王健说。
王健也不好再墨迹,女阿飞的点数让他觉得挺轻松,就马上看看自己手里的牌,但他却更可怜,是六配五,只是一个点。
王健把牌扣在散牌里,挥手示宜赢了。
女阿飞很吃惊:“我赢了?”
王健点点头。
女阿飞说声不好宜迹便把王健面前的钱全部捧走了。
“行啊姐们,厉害呀。”王健说。
女阿飞把钱装到包里:“没啥,咱别的毛病没有,就是胆大。”
“我再推一锅五千的。”王健说着拿出钱,小毛头和致远帮着他码牌。
“老乡也是沈阳的呗?”伞兵跟女阿飞套磁说。
“啊?你也沈阳的啊?”女阿飞说。
“是,沈阳站前的,你呢?”
“我是皇姑区的。”女阿飞说着也压上了,找淮危她不再玩命了。
“哎呀,真正的老乡啊!”伞兵说,“一会请你去喝酒呗。”
“喝呗。”
王健听了伞兵和女阿飞的话,心里直想笑,心想男人都是好色的,伞兵自然也不例停有条件要色,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色,搞笑!
虽然小娟在玩牌,好像没注疑”在说什么,但伞兵还是担心小娟吃醋,就搂住小娟的肩明说:“帐俏遗朋友,一会咱们一起喝去。”
“谁是你女朋友啊?”小娟说。
“啥?你不是我女朋友啊?”伞兵使劲把小娟搂在怀里,“你说是不是?”
小娟站立不稳,只好告饶:“是!是成了吧?”
“我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