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种诡异禁术。
贺谦身体发僵……
周徐映享受着,掐灭了烟。光影勾勒下,他轮廓锋利,眉峰微蹙,英气十足。
他挑眉看向贺谦,“乖了?”
贺谦看着周徐映肩胛处的一片齿痕:“……”
周徐映知道贺谦没这么容易乖,不急于一时。短暂惩罚后,他正好衣服,将司机喊上车,去医院。
贺谦将头靠在车门上,神情麻木。
周徐映降下车窗散味,抬起视线望向后视镜。
后视镜里,贺谦薄削的身体陷在靠垫上,脖颈细长,白皙泛红的皮肤迷乱在月色下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呼吸时,身体微微起伏。
勾人的紧。
周徐映面色难看的抽回视线,摁在皮质坐垫上的手隐隐发抖,血液顺着指尖往下,无声流动……
车飞驰在道路上,直奔医院。
黑色宾利刚在医院门口停下,白发院长笑眯眯的亲自来接,身后跟着被紧急喊来的专家。
“周总。”院长故作亲切地喊。
周徐映点头。
院长正要领路带周徐映去手术室,周徐映回头看了车上的贺谦一眼。
“下车。”
“下不了!”
贺谦捡起车上的一团纸,狠狠地砸了过去。
纸团轻飘飘的落在周徐映脚边,没砸到。
周徐映:“……”
二人沉默着,最后是周徐映捡起地上的纸团,用教育训斥的口吻说:“别乱跑了。”
贺谦:……跑?
走都走不了还跑!
贺谦指腹收紧,气的打颤。
周徐映沉下视线跟着院长时,给司机递了个眼神,意思是:看着贺谦。
司机会意点头。
周徐映走后,司机透过后视镜望着贺谦,“贺先生,少爷对你是极好的……”
“你要是羡慕,我可以劝他对你雨露均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