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的时候,明钰戴着墨镜来的公司,他走到贺谦的工位上,将人招去了办公室。
明钰收拾着东西,还是准备去美国。
明钰是个专业的律师,不能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工作。同时,他也不是个懦夫。
贺谦帮忙收拾着东西,明钰看见了他手上的戒指,“你……结婚了?”
“嗯。”
“恭喜。”明钰在心里骂翟为东畜生+99999次。
明钰将文件收入公文包中,带上电脑打车去机场,贺谦将人送上车。
中午,周徐映来接贺谦吃饭。
在附近的餐厅高档餐厅吃,点好菜后,周徐映给贺谦倒水,用湿巾擦着手,他有严重的洁癖。
贺谦今天写了不少字,手上染了墨痕,他往周徐映手上抹。
周徐映看着贺谦的小动作,沉默地拆开湿巾,给贺谦擦手。
他看着贺谦指节上的戒指,眼眶微酸。
贺谦在学校、律所,从不戴戒指。从前周徐映生气过一次,是因下班时贺谦忘戴了,被一个极度拙劣的借口敷衍过去了。
周徐映没戳破。
他生气,是觉得贺谦连敷衍这样简单的事都不愿意做。
这件事后,贺谦再也没有忘戴戒指敷衍周徐映。
周徐映对贺谦的一举一动,了然于心。
他从未戳破。
今天,他知道贺谦没有摘下戒指。
贺谦,承认了他。
在他发病后,也依旧承认这段关系,承认他的存在。
“以后你吃饭给我拍照片,早中晚都要。”
周徐映的思绪被拉回来,“好。”
“不按时吃饭,容易短命。”贺谦说。
“你也发。”
“嗯。”
餐厅服务员上菜,贺谦给周徐映夹了一块肉,“尝尝。”
“好。”咸淡适中。
周徐映给贺谦也夹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