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谦挂断电话后,在门口深吸着气,进了书房。
书房桌上陈列整齐,贺谦拉开抽屉找文件的时候,发现抽屉里有一格被上锁了,拉不出来。
贺谦没在意,找到文件给周徐映送去。
他把文件送到公司,周徐映正准备去开会,“等我一会,马上结束,一起吃晚饭。”
贺谦点头,进周徐映办公室里坐着等。
他四周逛了逛,最后在周徐映休息间门口停下,他转了转把手,门锁的。
贺谦回到位置坐下。
半小时后,周徐映开会结束。贺谦坐在皮质转椅上,靠着睡。
贺谦的腰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醒来时,有些酸痛,在寒冷的冬季,像是针刺来一样。
“疼吗?”
周徐映伸手替贺谦揉,修长的指腹摁在贺谦腰上,替他舒缓着肌肉。
“不疼。”
贺谦起身,周徐映牵着他去市中心一家法餐厅用餐。
到的时候,贺谦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林叙。
林叙身边还坐着一位戴着黑色针织帽,武装严实的男人。
贺谦坐下,对坐的秦行摘下口罩,惊奇地看向贺谦。
“是你……”
贺谦对秦行的印象不大,听秦行说起来,才想到以前在酒吧见过。
用餐时,林叙询问了贺谦的身体情况,他是骨科医师。林叙听完后让贺谦不要久坐,适当运动。
晚餐结束后,周徐映和林叙出去抽了支烟。
林叙靠在楼下广场的柱子上,给周徐映点了支烟,“还有两年。”
贺谦大三结束,马上大四了。
现在是二月份。
两年后的十一月份,是贺谦自杀的时间。
“我知道。”
周徐映夹着烟,吐着烟雾,指节难以遏制的抖。
他在怕。
怕贺谦出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