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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谦抬了抬头,“你为什么纹纹身?”
贺谦和周徐映相处三年多,纹身他问过不下三次,都未得到过一个准确的答复。
从前,贺谦只当是周徐映的兴趣。
但贺谦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他气息有些乱,听见周徐映在他头顶淡淡地说:“没什么。”
贺谦从周徐映的掌心中抽出手来,显然这个答案难以搪塞。
周徐映重新握住他的手,继续洗,“我八字不祥,命格太凶,纹身消业的。”
“你不是说不信这些?”
“……”周徐映给贺谦洗好了手,“偶尔信一次。”
贺谦抿唇,看着周徐映上楼了。
四个小时后,纹身师带着工具离开。
周徐映赤着上身出来,看见贺谦,掐灭烟,单手撑在墙壁上,将人圈禁在怀里。
他挑起贺谦的下颚,炙热的唇瓣盖了下去,空气中携带着浓郁的尼古丁味。
“嗯!”
贺谦难受地伸出手,抵住周徐映的手臂。
周徐映的手臂卡在两具炙热的身体中间,贺谦咽着唾沫,“我洗澡。”
贺谦溜回卧室,打开衣柜,匆匆进了浴室。
周徐映走进卧室,衣柜的门没合上,他看见了底下的盒子,手一拉,高定西装映入瞳孔。
周徐映的眸光一冷。
他将西装从衣柜里取出来,放在床上。贺谦洗好澡回来时,周徐映站在阳台外抽烟。
床上摆放着明钰送的那套西装。
周徐映听见关门声,从阳台回来。
落地窗被拉开,合上。
他站在床边,捡起床上挂着的西装,目光阴寒,“试试。”
周徐映说的是西装。
“……”
贺谦看着他的眸底,清楚的意识到,周徐映发病了。
周徐映很久没发病了。
贺谦不想激怒他,得哄着来。
贺谦照做的换上西装,周徐映掐住他的腰,指尖穿过贺谦的碎发,捻着发丝。
暧昧灯光下,贺谦西装革履,矜贵斯文。
是难得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