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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可以在英国考律师证,留下发展,贺谦婉拒多次。
贺谦学业繁忙,但也记得周徐映的生日。
在周徐映十月九号的生日,送了枚精致的袖扣。
从八月到十月,整整三个月,周徐映一直在欧洲市场做投资,没有回过一次。生日过后,周徐映国内投资运营的公司准备上市。
他人在国外,视频会议几乎从早上开到晚上。
贺谦没有去打扰过周徐映。
只在一边乖乖看书。
视频里,常有铃铛声。
有一次律师忍不住问了一句,贺谦立马心虚地坐起来,捂住脚踝上的铃铛。
周徐映一根一根地拨开他的手,挑了挑铃铛,微笑着说,“养了只宠物。”
贺谦:“……”
没人知道周徐映有一只会说话的“金丝雀”。
上市律师希望周徐映能尽快回国,屡次询问周徐映回国的时间,周徐映喝了口茶,看向他的“小雀”,淡淡道:“寒假吧。”
贺谦戳了戳周徐映玩弄铃铛的手,“你可以回去。”
周徐映微微蹙眉,在他耳里,是贺谦希望他走。
视频会议结束后,周徐映将人拽进怀里,铃铛的声音不停在响。周徐映挑起贺谦下颚,说:“寒假回去,一起过年。”
他不会离开贺谦,今年不会。
“好。”贺谦手垂挂在周徐映的后背上,隔着衬衣抓出一道红痕,“你能不能……”
“嗯?”
“轻、点。”贺谦支支吾吾,耳根都红了,“还有,别每天都来……”
“我腰不好。”
周徐映恶劣一笑,“明天给你休息。”
“好。”
三小时后的贺谦才知道自已被耍了,委屈地在周徐映胸膛上画圈。明天是休息,但周徐映把明天的挪今晚来了。
周徐映,在他身上吃不了一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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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谦白天上课,晚上做金丝雀。
周徐映偏执的占有欲丝毫未改,他不允许贺谦与人接触,更不允许贺谦有朋友,私生活。
贺谦接受着这一切。
周徐映已经习惯贺谦接受、听从他的话,与除他之外的人保持距离,他一点点的将其纳入安全区。
但贺谦却越来越觉得喘不上气。
周徐映的占有欲过于偏执,并且愈演愈烈。贺谦在门口等待周徐映接他时,有位华人问路,贺谦指了个方向。
周徐映看见后,大怒。
他对贺谦的掌控越来越严苛,贺谦渐渐觉得窒息,他想透口气。
十一月份,学校里安排了一个大型的法律讲座。贺谦的导师为主讲老师,讲座开在周末,他借着讲座的由头,去了学校。
贺谦知道,他的手表里有定位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