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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后。
贺谦照常去律所工作,周徐映依旧忙碌,但每天都会抽时间回家,监督贺谦吃饭。吃完饭后,周徐映又回公司加班,晚上十点前回来。
贺谦十点半要睡觉。
周徐映陪他睡。
早上,周徐映会等贺谦一起去工作。因为不顺路的缘故,得早些出发。贺谦早上基本七点就醒了,洗漱后到律所刚好八点半。
周末的时候,贺谦偶尔会去周徐映公司。
困了就在隔间睡。
不困,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书,等周徐映下班。
贺谦常来,所以周徐映办公室的黑色皮质沙发上多了靠垫,给贺谦垫腰用。
这周的工作日,周徐映出差了。
晚上回来。
如周徐映所说,他不会再与贺谦保持异地恋超过一天。
贺谦,不回消息,难管,不乖。
会勾人,欠*。
贺谦没有跟着周徐映出差,律所的事很忙,贺谦选择待在家里,完成工作。
他端着笔记本进了周徐映的书房,对于这个地方,贺谦一直是害怕的。这种害怕深入骨髓,难以移除。
在贺谦得知周徐映的那个噩梦后,对于周徐映的一些行为,贺谦渐渐地明白了许多。他每次经过书房时,心脏深处的刺痛总会提醒着贺谦……
他所害怕的地方,是周徐映发病时想要握住他的方式。
贺谦经过书房一次,心脏就会抽动一下。
今天,贺谦终于鼓起勇气,时隔多年再次进入书房。
他坐在周徐映常坐的办公椅上,看书,工作。
中午的时候,贺谦被喊下楼吃饭。
周徐映给贺谦打了视频。
吃饭时,贺谦单手撑着下颚,筷子扒拉着饭,这是不想吃了的意思。
周徐映一眼看穿,“再吃点。”
贺谦:“……饱了。”
“把这些吃完。”
“不想吃……”
周徐映眉头一皱,对于贺谦的身体,他比对自已的身体都要在乎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