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瑾初割地赔款,又和千楚修滚了几圈,但是没到最后一步。
千楚修抱着他直喘粗气,甜蜜是甜蜜了,可惜难受的却是他自己。
叶瑾初看他不爽的样子,心里痛快,蒙在被子里闷笑。
千楚修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将她捞到怀里,咯吱她的痒痒肉。
“还笑不笑了?”
叶瑾初最怕痒了,尖叫一声,笑着去回挡他的手。
“不……不……”
千楚修拖长音调,“嗯”了一声,像一个小钩子,钩着叶瑾初的心。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叶瑾初笑着躲开他的手,身体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他的,明明在惩罚她,却给自己带来莫大的痛苦。
汗如雨一样顺着千楚修的额角滴落,叶瑾初趁着他松手,像一只泥鳅般逃脱,一口气跑到门口,回头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活该你难受,大坏蛋。”
千楚修情况尴尬,用床单挡着,没法去追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了主卧。
“少奶奶,月女士来找您。”
高兴就守在附近。
刚才他们亲耳听到千总爽朗的笑声。
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没人敢在这时候坏千总雅兴,还好叶瑾初自己出来了。
叶瑾初一听,知道是月竹来了。
自从她同意和千楚修在一起后,就令保镖撤销了对月竹的阻拦。
她知道她早晚会来找,就是没想到这么快。
显然是等不及了。
叶瑾初下去的时候,月竹已经在客厅等了足有半个小时,喝了两杯茶水,正憋得难受,想找厕所。
看到叶瑾初从楼上下来,她赶忙坐下,忍下要去厕所的冲动,气势汹汹地说:
“你干什么呢?磨磨蹭蹭地才下来。”
叶瑾初优雅地坐下来,接过女佣端上来的卡布奇诺和黑森林,慢条斯理地吃着。
月竹等候太久的愤怒终于一点点冷静下来,想起来叶瑾初是叶氏的掌舵人,就连丈夫都要仰仗她,在监狱里的叶蓉蓉也还在等她的解救,她只能咽下心中的愤怒,不冷不热地教训:
“你和楚修到底怎么回事?明明都结婚了,怎么还跑来参加恋爱节目。你知道不知道网络上都是怎么说你和楚修的?你不要脸,家里却还要脸面的!”
她一边说,一边嫌弃地打量叶瑾初,看她还有心情吃蛋糕,心里就呕得差点吐血。
果然是上不来台面的穷人家出来的,都火烧眉毛了,还知道吃,该不会只长了吃心眼吧。
可怜的蓉蓉,怎么进监狱的就是她呢。
“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
叶瑾初咽下黑森林,果然在剧烈运动后,吃些甜点才能让人觉得幸福。
“叶瑾初!”
月竹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对上叶瑾初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愤怒像被针刺穿的气球,顿时泄了气。
她疲惫地揉了揉鼻梁,说:“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倔呢?我为原来的态度向你道歉还不行吗?好歹我是你。妈,母女两个没有隔夜仇,你到底什么时候肯……”
“你要是千里迢迢地跑来说这些,可以走了,我不想听。”
叶瑾初冷漠地打断她,显然对她打感情牌的态度并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