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儒卿突然靠近,轻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这就是你想说的?”
“不是,等等。”
现在只要襄儒卿一靠近她就舌头打结,之前都是她让襄儒卿面红耳赤,这转变得也太快了。
“好,我听着。”
“其实我……”冯嘉玉羞得要命。
“其实我,我也去看过一些书画,我出嫁的时候没人教我,他们觉得我们用不上,可是我想让你也高兴一些,所以就偷偷找来看,其实,其实,你也可以,我不是不想,就是有些紧张,也怕你会在意。”
冯嘉玉小心翼翼地说着她已经不紧张了,她就是担心襄儒卿的情绪,怕他在意。
襄儒卿没说话,只是越来越放肆,嘴唇往锁骨下探索。
“你是不是不高兴,你别在意,我什么都不知道,嗯……”冯嘉玉快急哭了,身体却抑制不住地想要他继续。
意识和身体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她都觉得有些头晕了。
从下至上,从嘴唇到脖颈又加上耳垂,然后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子。
手掌搭在她的大腿内侧,冯嘉玉一动他的手指就会碰到,让她呼吸都停滞了,可她还是担心着,“你别不说话好不好?”
“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话吧,你做了那么多,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
“我已经不讨厌自己也接受自己了,难得你也接受了我,不过比起我,只要你开心就够了,我的话,不着急,害怕吗?还要不要继续?”
襄儒卿确实命苦却也走运,纯良正直的人也该得到些好报,所以他的心态并不畸形,仍然甚至保有少年的冲动与激情。
“说你是登徒子真是恰到好处。”
冯嘉玉终于能感同身受了,她以前总是用左右为难的问题去为难襄儒卿,现在襄儒卿就这样来为难她。
襄儒卿也不再让她难为情,“别怕,放轻松,要是不喜欢或者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冯嘉玉抱住他,蹭了蹭他的脖子,看不到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襄儒卿的手继续向前,冯嘉玉一个激灵就要躲,襄儒卿扣着她的腰让动作继续,嘴唇也游走再雪白的皮肤上。
“我就是登徒子也没人能管吧,我们是夫妻,你上了我的花轿,拜了天地,饮了合卺,就是玉皇大帝下凡也合乎礼法不是吗?”
这话听着好耳熟,是冯嘉玉新婚之夜拉着他说的豪言壮语,他现在又还给了她。
襄儒卿说得对,这种时候不要说话。
冯嘉玉已经不知道该顾那里了,襄儒卿故意气他也只能现在心里记下,日后再报复回去。
襄儒卿隔着布料轻轻碰了碰,冯嘉玉就已经手脚发软,当襄儒卿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衫的时候,她就彻底只能挂在他的身上。
衣衫尽褪,襄儒卿的手和嘴唇没一个空闲的。
嘴唇越过锁骨再向下,洞房花烛夜今日才算是真的礼成了。
襄儒卿体贴地给她足够适应的时间,冯嘉玉恢复知觉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扯襄儒卿的衣服,“不公平,你也要脱掉。”
“可是,会很丑的……”
冯嘉玉揪着他的衣领,襄儒卿看她是恢复了,那就继续下去,冯嘉玉趁着手上还有力气探进了襄儒卿的衣服,小手在他胸前来回摩挲。
襄儒卿手上和加重了些力道,冯嘉玉瞬间停了手,襄儒卿用空着的手褪了上身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