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村子便是如此。
女人们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她们希望他们能留下。
热情似火。
秀爷头皮发麻。
夜色渐深,他们整理好床铺,用枯草和麻布铺就的床让人躺着不舒服,秀爷从包里掏出兽皮来铺上,硝好的兽皮柔软舒适,比睡草好的多。
同床共枕。
这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
赵政在树屋睡床,秀白睡床边,一张兽皮解决问题。
颇好养活。
温热的呼吸清晰可问,彼此间好似交换空气一般,吸一口,全是对方的味道。秀白爬起来:“我去睡地上。”赵政拉住他:“地上硬,湿气重,还是我去吧。”
这里不比树屋。
赵政一派纯良,满心为他着想,倒显得他小肚鸡肠杞人忧天。
秀爷重新躺回去:“算了,挤一挤,明天就好。”
床下的枯草沙沙作响,戳人戳的疼。
赵政松开手,乖乖闭上眼,片刻的功夫,呼吸变得悠远,显然睡着了。矮小的屋顶,狭隘的空间,身边躺着半大不小的少年,秀爷是怎么也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后半夜才稍稍浅眠,不等睡熟,天就亮了。夏天的天色亮的早,太阳从东边出来,明亮耀眼,不同于春季的婉转,火辣辣,就跟赵政似的。
他眯着眼睛盯着戳着自己的那根玩意,怒火蹭蹭蹭上涌。
这是,夏天到了?
还是这孩子长大了?
有种伸手折断它的冲动总么破!!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啊!”
清晨一声惨叫划破天际,唤醒沉睡中的人们,村庄开始忙碌,女人们扛着生锈的农具出门,小孩子年纪稍大的跟着母亲一同劳作,嗷嗷待哺牙牙学语的留在家中。
赵政卷成一只虾米状,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喂,还活不?吱一声试试?”秀白坐在床边将头发束起一个马尾,拿玉冠扣好,安上两把小扇子,漫不经心问道。
“吱……”赵政抬起头,鼻涕眼泪流满脸:“你为何下如此毒手?”一定废了废了吧……啊!
“毒手?”少年停下手中活计,缓缓起身,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打量片刻,然后一脚踩上他心口,用力捻一捻:“你当我不知道你肮脏的心思?”他俯下身,拍拍他的脸,一字一句:“我告诉你,你要真有那个本事也算你能耐,可你要么玩完后杀了我,要么,等着这辈子被我追杀,到时候可是不死不休哦。”
他放下脚,走两步。
赵政下面疼的厉害,他被吓的不轻,脸色苍白缓缓吐出一口气。
冷不丁,前面那人回头,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在阳光中闪闪发亮,一瞬间让他从头寒到脚:“不信你可以试试哦,爷好久没玩过这么带感的游戏了。”
赵政汗毛都立起来。
秀爷如同出鞘的利剑,剑气四溢,屋子里风卷层层,刮骨的刀风刺骨的冷。一言不甚斩落人头,这是赵政第二次近距离接触秀爷的杀气,清楚知道这个人的危险。他不是赵国和秦国的那些公子雅君可以风花雪月亵玩,他更像一个剑客,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