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取悦别人,金顶更适合你,来这干什么?”
温舒抬头看着他,脸色都白了。
她人生中最悲愤的地方,就是从金顶开始。
在温舒心目中,金顶不是正常消费的地方,那就是有钱人堂而皇之戏弄宠物的销金窟。
他讽刺她这样的话,无异于是羞辱她。
厉铎看着视线,“不想干了?”
温舒动了动唇,艰涩地说:“没有。”
“这么勉强?你要不想干,就让老板换个人,看你今天的表现,这活也没什么技术含量,是人的都能做……”
厉铎话没说完,就被温舒抓住胳膊,她低着头,闷声说:“对不起厉总,我下次会注意。”
厉铎冷眼瞧着她。
温舒说:“我想干的。”
厉铎勾了勾唇角,“在这等着我。”
温舒松开手,厉铎拉开门回会议室,刚刚因为她,会议进行了一半他离场,现在里面的人都在等他回去。
温舒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她抱起萝卜缨套放到一边,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来发呆。
时间到了十二点半,厉铎终于回来了,手里提着金鼎的外卖。
“这是午饭,别想着带回去。”
厉铎看了她一眼,对她家里那个小崽子横看竖看都不顺眼,小东西人儿不大,心眼儿不小。
她不在的时候,那小崽子就跟他挑衅,不让人抢他妈妈,让他滚一边去。
温舒出现,他就是乖宝宝的样。
见过男绿茶,没见过那么小的男绿茶。
第一次跟他一起吃饭的气氛很压抑,但他明明记得她跟小崽子吃饭的时候,脸上笑颜如花。
“怎么?跟我一起吃饭,让你很难受?”
温舒抬头,“没有。”
“没有?没有怎么跟哑巴似的?”
这个人说话总是很难听,当然,温舒知道他就是故意找茬。
想想也是,别人都是他员工,拿他工资为他做事,她算什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否则就是头破血流。
“我以为厉总这种大户人家的规矩,是饭不言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