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用猛然醒悟,他喜滋滋的大叫一声“阿也,我竟忘了团练营房都是那种石头修的,阿也,这才是最大一注财。”
说完,赵兴连声呼喊他那群花胳膊。
一名负责收购石头的都头远远听见赵兴地话,深感羞愧,他奔过去将赵兴话告诉营中的几个老人,那几名老人坐不住了,挥舞着拐杖将他们的孩子一顿暴打,然后逼迫孩子们向赵兴交石头。现场,很多人都羞愧的把石头一扔,钱也顾不得取,扭头就跑。
满院扔的石头赵兴也不捡,他唤过几个扭捏地团练,指着满地地石头说:“告诉营里所有能动的,都领好刀枪铠甲,把我们地营房看好了,但有冲击军营者。立杀无赦。”
几名老头应声而去,他们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有重新拿起刀枪的日子,告辞地时候个个精神抖擞。
赵兴刚才的交代,实际上是在叮嘱他们看好自己的钱袋,这些石头都是属于他们的财宝。明白这一点的剩员们,都被唤起了斗志……
布置好一切后,赵兴拉着邓御夫走,邓御夫走走停停,频频回头,还问赵兴:“刚才发放钱粮时,离人斤斤计较,怎么满院地石头却捡都不捡?”
赵兴笑着答:“放在人人眼前的财宝,不会有人敢私自下手。团练营房里不管怎么说有五千人,我空着手出去。人都知道我没拿。但我若抱着几块石头回家,我怕贼惦记,上我家闹去,那我就家宅不安了。
所以,这些石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军营。因为团练们还没分到钱,他们必然会看紧这些宝物,众目睽睽之下。没人敢私藏,反不用担心丢失。
再说,没加工过的石头,怎知道好坏,所以我们要深加工,提高它的价值。恰好我们也有这个能力,团练里还有一个都作院啊,等都作院工匠把石头加工好了,从义兄先挑,剩下的再拿出去卖。岂不更好。“
邓御夫拍手:“补之常说离人有大智慧,看来果真如是。”
赵兴马不停蹄的忙碌了两天,才将密州团练的老弱安顿好,等他回到自己家,廖小小早已等在房内候他多时了。
赵兴不想谈吕惠卿的事情,廖小小还是要汇报,她替赵兴脱了官靴,一边小心的捶打赵兴地腿,一边闲话似的谈起从吕惠卿那打听的消息:“听说,宣仁太后近日终于对程颐作出处理。八月。程颐被罢黜回乡。程颐被罢黜,罢黜诏书又是苏轼写得的。其弟子贾易宣必不放过。”
赵兴哈哈一笑,这段时间他对高太后的脾性已经了解的很清楚,这位狂热苏粉看苏东坡啥都顺眼,估计就是苏东坡在皇宫墙上拆了个洞。高太后也只会说“好风雅”。所以赵兴只是一点不为苏轼担心。只是好奇的问:“后来呢?”
“高太后已经下诏斥责贾易了,但我估计。洛党此后更恨苏轼了”,廖小小地回答不出赵兴所料。
嗯,这时的苏东坡确如赵兴所料,打算在皇宫拆墙。据说,皇宫内院的诏书内容经常外泄,于是大臣们便要修一道墙,将政事堂、翰林院与皇宫内院隔绝起来,苏轼是个受不得拘束的人,他感觉这道墙一修,他上班期间窜岗便不方便了,于是他竭力攻击这道墙,恨不能一拆了之……
搁别人,敢议论这道墙就是大罪,因为那道墙事关国家保密问题,但苏东坡发议论没人理他,因为大家都知道,皇宫内院有人护着他,这事真要闹大了,没准那道墙还真保不住。
于是,苏东坡的言论直接被无视,众人都当没那回事,该干啥干啥。
好在苏东坡只是发发牢骚,也不敢真拿着小刀去撬墙,所以这件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墙的问题先放到一边,赵兴闭目享受着廖小小的按摩,据说宋代歌伎按摩的手法自有一套妙计,能让人浑身舒服,赵兴早有心享受,可是之前他嫌那些勾栏瓦舍污秽不堪,压根没有去那里留宿的欲望,所以只闻其名,不见其声。
现在,他闭着眼睛,手里把玩着廖小小的淑乳,嘴里催促:“再重点,再重点,啊,揉地我心里痒痒!”
廖小小显然没有专门学过按摩手法,她的手忽轻忽重,全无规律,这哪里像是按摩,简直是挑逗。趁赵兴闭目享受的功夫,她轻轻细语的说:“吕相公送给妾身几块唐墨,几副湖笔,让我转送官人。”
赵兴闭着眼睛,回答:“吕惠卿又不认识我,他送我唐墨湖笔,算是送错了人。他真若有心,不该送我这些玩意。呲,这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喝,还不如送我几斤肉呢……嗯,再重点。他送我一把好刀,我也许会谢谢他,唐墨吗。明天送到京城给老师,这东西他用得着……他送你什么?”
廖小小噎了一下,语气夹杂着喘息:“官人,你再捏下去,妾身就忍不住了……好不好的。可不能白昼宣淫耶。哼呀,吕相公听说妾身自京城私奔而出,怜妾身孤苦,送了几副金饰头面,给妾身添妆,这份情意……”
赵兴手里正捏着乳珠,感觉手中的小樱桃逐渐变硬,他哼了一声:“他有什么要求?呀,你穿的旋裙吧,太方便了。来,把裙子旋起来,坐上来坐上来。”
廖小小一个旋身,裙片飞扬起来,露出光洁的臀部,她伸手入裙除去小衣,而后跳入赵兴怀中。用湿润的腔道接纳了赵兴的君王之剑,快乐地哼哼起来。
一阵癫狂地摇动之后,廖小小在赵兴怀里有节奏地摇晃着,身体耸动着,断断续续地说:“吕相公……听说官人在团练军中威信甚高,连黄发幼子听到官人的名字都肃然起敬,他想请官人通容一下……吕相公谪居无聊,他想教导几名童子以此自娱。”
“我就知道吕惠卿不会随便给人便宜,果然”,赵兴猛力地挺动几下。剧烈地撞击着廖小小,可惜,他这种惩罚对廖小小是甜蜜的奖赏,后者闭上眼睛,细细地哼哼起来,快乐的像一只阳光下的小猪。赵兴反而睁开了眼睛,一边实施他地惩罚一边说:“虽不是什么大事,但我担心那些童子都被他洗脑了……呀,他这是学王荆公故例。”
要算宋代地抗旨冠军,非王安石莫属。这人在乡间教了一批学生。“负天下大名三十年”,等王安石把学生都教成人了,他走向朝堂,而他那批学生便成了变法骨干,结果——“安石一出。苍生皆啕”。
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王安石每年都抗几次旨玩儿,平生抗旨数量超过一百次。成为古代中国的“抗旨冠军”,依仗地就是他的学生广布。与他相比,周邦式只抗过三次旨,在宋代“抗旨榜”上属无名之辈。而赵兴日思夜想,想抗一次旨玩出名,想起来气歪了鼻子,有王荆公故例,赵兴要抗多少次旨才能出名啊。
什么世道?
现在,吕惠卿是打算培养一批学生进行反攻倒算,但他没想到,王安石培养了他,最终迫害王安石最凶横的就是吕惠卿,这样的人能教出来什么学生?
这样的人,就算是赵兴点头,有家长肯把学生送给他教吗?
“恐怕,吕相公要求的不仅仅是这些”,一通猛烈地撞击后,赵兴嘲讽的问。
廖小小一声尖叫,攀上了感官地顶峰,赵兴感觉到廖小小腔道的剧烈收缩,他也憋不住了,快速地抽动几下,猛烈地爆发了。他的爆发又引起廖小小一阵尖叫,叫声婉转,像是歌唱。
而后,俩人都不动了,廖小小像一滩泥似地瘫倒在赵兴怀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许久,等她回复了说话的力气,手里在赵兴胸膛上画着圈,细声说:“吕相公说,希望能给程颐送封信去……还有,他想看一看每日的邸报”
廖小小手上加重了力量,揉的赵兴心里痒痒。陡然间,廖小小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地那个怪家伙又坚硬起来,她吓得赶忙丢开手:“不得了,不得了!官人,奴家可是一点力气都没了,官人再来,奴家只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