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仑灵挠挠头,似乎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嗯……因为我心善?”
这个回答,不去跟十五做拜把子兄弟可惜了。
有了仑灵的“保护”,度晓霜也没再来找过秋负雪麻烦,九方苍泽这几日似乎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没了这两个家伙烦扰,他难得安顺。
但湖泊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下面暗藏汹涌。
这日,秋负雪正在闭目打坐,试图与魔气吞噬下的灵获得一丝感应,一个侍从突然进来传话,尊上让他去寝殿候着。
秋负雪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在侍从走后,转身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瓷瓶。
这药是上次仑灵给他的,说用上以后,可以减轻他在那种事情的疼痛。
心中五味杂陈,秋负雪深深叹了一口气,起身去了九方苍泽的寝殿。
九方苍泽不在,秋负雪在空荡的寝殿内转了一圈儿,歪着头思索一瞬,接着俯身跪在了床边。
做戏须得做全了,不然九方苍泽一直无法消除对他的警惕心,往后的行动会受到阻碍。
跪了不到半个时辰,秋负雪双膝酸痛,这时他忽然听见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犯了什么错事,这么乖?”
九方苍泽大步走了进来,搀着胳膊将他扶起。
秋负雪腿跪麻了,起身的时候站不上力,直接歪倒在了对方怀中。
他木讷开口,“没犯错……想等着尊上。”
九方苍泽将他拦腰抱起,倚坐在床榻边,捏了一双手腕把玩,“不太习惯吧。”
“什么?”秋负雪头靠在他怀中,正在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衣服上的繁杂的饰物有些硌。
九方苍泽垂眸一笑,“忍着不抗拒本座。”
秋负雪呆滞一瞬,回忆从前分明是他想方设法叫自己乖一些,如今得偿所愿了,又觉得别扭。
耳边咔哒一声,忽觉腕上一轻松,他回过神来,那沉重的金色镣铐终于被取了下来。
九方苍泽握住那残缺皮肤的手腕,有些怀念,“许久没用这咒印了。”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下一秒,红光闪过,秋负雪再次回到了金丝笼中。
“尊上。”他在里面幽怨的看着九方苍泽,方才还浓情蜜意,现在却又把他关进了笼子里。
九方苍泽隔着栅栏,伸手进去逗了逗他,失笑道:“不喜欢?本座只是许久没见你在这里面了,这就放你出来。”
嘴上这么说,他却根本没有放人的动作,而是不停在秋负雪脸颊轻挠着,像是在玩弄某种小动物。
秋负雪被这轻微的触感弄得发痒,又身处笼中无处躲藏,模样颇为无助。
九方苍泽玩够了,终于收起了心思,催动咒印将人放了出来。
他捉了秋负雪的手腕举到头顶,落下一个个缠绵的吻,“晓霜孩子心性,你这小没良心的跑了,都是他陪着本座,若是他闹脾气,你让着他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