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病人,你身上的毒素极为凶险,本大夫不慎也被染上了一些,还要麻烦病人帮我驱出这毒素了。”
“耿大夫,我还知道有另一种治疗办法,你想知道吗?”
迟长夜顺从地帮耿星河解毒,在听见耿星河嘴中溢出的细碎的声音后贴近了对方小声地开口。
“哦?”
耿星河眯着眼睛看着像是忽然解开什么封印一般,眼瞳周围的那圈冰蓝色都有着向红色转变的迟长夜,挑了挑眉。
迟长夜抽手搂着耿星河忽然从椅子上站起,耿星河猝不及防,第一反应便是将腿缠在对方的腰间防止自己掉下去。
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对于迟长夜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他抱着耿星河几步便来到了床边。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履行过自己职责的床铺终于等到了人摊在它的身上,只是耿星河对于这张只有床板,硬邦邦的床铺很明显地不太满意。
在迟长夜想要将他放下去的时候,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核心力量盘在对方的腰间没有松腿。
面面相觑,这个场景有些尴尬,就在耿星河犹豫着要不要就给他个面子躺下去的时候,迟长夜从储物袋中掏出了几件衣服扔在了床上,充当临时的床垫。
“等等,这好像是我的衣服?”
耿星河眼尖地辨认出被迟长夜垫在他身下的衣服有些眼熟,正准备开口询问,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迟长夜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唔,别急。”
耿星河为了自己着想,在密切的亲吻之中抽出了一丝理智,“等等,你会吗?”
“……”
迟长夜没有开口,身形力行地让着那个质疑他的某人感受一下他到底行不行。
耿星河有些难耐地揪住了迟长夜的头发,在一声闷哼之后扯断了几根发丝。
“嘶,你没事吧。”
耿星河有些心疼地将发丝藏起来,轻扯了一下对方的头发示意他抬头让他看看有没有被自己揪秃。
“没事,”迟长夜的声音有些含糊,在顺着耿星河的力道抬头的时候,清晰地看见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似乎是将什么东西咽了下去。
耿星河果断侧脸躲开了迟长夜凑过来的脸:“不行,脏。”
“都是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
迟长夜轻笑了声,却还是选择尊重了耿星河的意愿。
迟长夜看着刚刚驱除了体内的毒素,部分头发黏在脸侧的耿星河,抬手帮他将头上的发饰以及身上其它会咯到对方的佩饰全部取下。
“我要开始拆我的奖励了。”
迟长夜话话说的霸气,放在耿星河衣衫上的手却有些发抖。
耿星河轻笑了一声,没有打扰他拆礼物的兴致:“好啊。”
耿星河从自己的背包中翻出几大罐自己精心制作的药膏,贴心地放在了对方的手边,然后不放心地看向迟长夜:“你确定你都会吧,实在不行我来也没问题。”
“……”
“……”
“唔,你不能不让我说话,我这叫合理提出诉求!”
……
“你……唔唔%…嗯…#&%¥#”
……
夜还很长,嗯,日夜也很长。
当然,两个加在一起的时间就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