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很慌,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
可是仔细思考了要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难道,又要睡一晚上过去好几天?
那会投映到什么时候呢?
被逆着毛捋的狗敢怒不敢言,谁知道这个人咬不咬狗。
想不到是什么事,张欣瑞最后拎着在呉家打包的吃的,溜溜达达回家了。
张欣瑞感觉二月红和丫头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吃了饭一起遛了弯,二月红就催促张欣瑞去睡觉。
本来不是很困的张欣瑞,回到房间刚躺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张欣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没有太阳,张欣瑞这里也没有表,判断不出来是什么时候。
外面隐约传出哭声,好像府中的人都在哭。
张欣瑞那种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走出去抓了一个佣人问,“今天是哪年?”
佣人被她吓的一下忘了哭,小声说,“民国二十八年。”
“怎么可能……”
张欣瑞放开了那个佣人,回忆了一下,自己明明把丹药交给二月红了。
丫头也好了啊,情况都在好转,每次见到的时候她也好好的。
怎么还是在这一年出事了?
张欣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前厅的,陈皮阿四站在门槛上,静静地看着里面。
听到张欣瑞的脚步声,陈皮阿四转过头看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师兄……”
张欣瑞把手放在陈皮的手心,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变成了现在的情况。
走到门边,张欣瑞发现里面站的人意外的齐。
从张启山到谢九,全都站在里面,面对着灵堂中央的棺材。
三寸丁被留在外面,见到张欣瑞轻轻地叫了两声。
二月红站在棺材旁边,看着张欣瑞微笑。
张启山转过来,带着笑看她,“醒了啊,怎么样,最近玩的开心吗?”
呉老狗想到自己家的狗,嗤笑出声,“她玩的还不开心啊,我家的狗毛都快掉光了。”
谢九把张欣瑞拉进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么多年,也真是辛苦你了,小小年纪就把我们不敢做的事情都做了。”
二月红把小瓷瓶塞回到张欣瑞手上,“你走之后,你师娘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吃了这颗药。”
“你身上有秘密,从你到我这里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你拿着药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应该是做了什么交易。”
“那时候,为了让她活下来,我没有问,是我的私心。”
“是师父不好,让你一个人孤独地躺了几十年。”
“不管是你师娘还是我,都惦记着想再见你一面。”
“没想到机会来的还挺快,这次,还是让我们来选择结局吧。”
“本来想让你多玩几天的,但是总让你在这也不是回事。”
“以后不需要你付出这么多了,你应该走自己的路,九门从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二月红说完,带着她面向张启山,“你有没有什么要和你大孙子说的?”
张启山翻了个白眼,“说归说,我可没认她当奶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