呉邪赶紧伸手捂住耳朵,“别别别,别说了,我头疼,算不了账。我是冤大头,我脑袋大,行了吧。”
谢雨辰白眼翻上天,“你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都接手长沙了,还不学点有用的东西,那些人总不能一直帮你吧。”
“学,我学,我离开这再学还不行吗?”呉邪求饶,“我错了,求求你了,好小花,咱们别说这些难过的事情了。”
“行吧,回去了好好学,你还欠着四亿多呢。”谢雨辰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还不忘提醒他还钱。
“……”
呉邪不想想起那四亿多的钱,一想起来他就心肝脾肺哪都疼,头疼腿疼胳膊疼,浑身上下全都疼。
谢雨辰偏头看他在旁边装死,只觉得好笑,侧身帮他挡了下洞口的光,让他休息。
伙计们进度很快,羊买回来了,怎么运上来又是个问题。
因为要用血,肯定得运活的上来,最后一商量,几个伙计选择背着羊爬上去。
可怜的羊,要被杀死之前还得被迫进行极限运动。
呉邪被指派过去清理铁盘上的污渍,因为还欠着债,呉邪没办法,只能努力工作。
尽量在羊到来之前,把铁盘子上的陈年血垢清除掉。
可惜,纹路太多,呉邪清理了半天也没清理掉多少,恨不得把纹路都铲平。
等伙计好不容易背着羊爬到上面解开,羊吓得在洞里乱窜,两个伙计和谢雨辰好不容易才给羊又绑好绳子,牵进去里面的石室。
铁盘子上面有能挂东西的凸起,伙计们帮忙把羊倒吊着绑上,就趁着天还亮着先下去了。
呉邪看着挂在那的羊犯愁,他不会杀羊啊。
谢雨辰看他不动就拔刀出来递到他身前,催他,“你动手啊。”
“我?我不会!”呉邪摊手,表示自己不行。
“我也不会。”谢雨辰也摊手。
呉邪震惊,“你人都会杀不会杀羊?”
谢雨辰真想给他一棍子,双手抱胸,站在那说,“谁说会杀人就一定会杀羊?人和羊长得又不一样,你和羊哪里一样?”
“行吧,那怎么办?让伙计上来,别下去?”呉邪离刀远远的,用行动表明自己不会动手。
“不行,外面天快黑了,伙计必须在天黑之前下去,我问问怎么杀吧。”
谢雨辰拿着对讲机和下面的人沟通杀羊小技巧,然后让呉邪来学。
呉邪表示不想被压榨,“我不想学,我不敢动手。”
“那就等明天,反正我不杀羊,血溅到我衣服上,我这衣服就不能要了。”
谢雨辰坚决不动手,呉邪没办法,谁让自己欠着钱呢。
学了一下,呉邪尽量让自己躲开羊的动脉附近,用敲掉了酒瓶底的酒瓶快准狠地插到羊脖子动脉处。
羊被杀的时候不会叫,没什么声音就被弄死了。
血喷出来一点,就顺着酒瓶子流到下面的铁盘子上,呉邪的衣摆上还是沾到了一点血迹。
谢雨辰给他鼓掌,“这不是学的挺好的,你比我厉害,还会杀羊。”
呉邪皱着脸看他,只觉得他有病。
盯着血一点点铺满下面的血槽,铁盘子的转动一下停止了,然后下面传来铁链摩擦的声音。
很快这种机关运作的声音传遍了周围的墙壁,呉邪害怕洞塌,拉着谢雨辰退到石室入口。
盯着四周的墙壁看着,就看到那些凹坑处弹出来了什么东西,把原本在里面的书简都推掉在了地上。
等到墙壁不再变动,呉邪走到墙边去观察弹出来的东西。
谢雨辰拿出了照片对比,对比了一些细节的雕刻手法和图案,确定了这应该就是相关的机关。
“来吧,咱们思考下怎么让浮雕和照片里面的有相似处。”
谢雨辰盘腿坐在地上,把照片摊开在地上。